“朱伯伯,这是给你们的干粮,还热着呢。”阿浓提着东西先跳了过去。
“让你们费心了。”朱广晟转回头,脸上已多了客气的笑。
“没什么的,以前都是朱护卫照顾我们,您来了砦门,我们已经不能待客。做这些是小事。”阿浓笑着说道,和尤翠几人接了乌老汉的东西进了山洞。
山洞门口。只剩下朱广晟和乌老汉两个人。
乌老汉面对朱广晟的目光,竟有些发怵般的低了头,本来微佝的腰弯得越发的深。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许久许久,黑着脸的朱广晟再一次的开口问道,语气沉沉。
乌老汉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们都当你已经死了,为什么你还要出现在月暖身边?你有什么目的?!”朱广晟语气加重,隐隐的激动。
“我没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乌老汉听到这句,忙抬头解释,可触及朱广晟的目光时,他的气势不由自主的弱了下去,“我也是……刚知道……”
“你既然在她身边,为什么还任由她被人那样欺负?!!”朱广晟压抑的质问道。
“我……”乌老汉无言以对,又缓缓的垂下了头。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负责任!!”朱广晟深深的看了乌老汉一眼,咬着牙说了一句,拂袖进了山洞。
乌老汉听到这一句,整个人震了震,似是听到朱广晟的脚步声离开,他才缓缓的抬头,看向朱广晟的身影,身形微微的踉跄,跌坐在一边的土墩上,苍老的脸上,一行混浊的泪慢慢的落了下来。
“朱伯父似乎认识那老汉。”那陀看着,就事论事的说道。
朱月暖面目表情的看着,没有理会他。
“似乎还很不友好。”那陀瞟着她。
“你很闲?”朱月暖冷冷的回了一句。
“嗯,是挺闲。”谁知那陀竟这样回道,“就在方才,我决定了。”
朱月暖倏然抬头看着那陀:“你想怎么样?”
“陪你走一趟。”那陀轻笑,“我发现这样的看戏挺有意思的,所以我决定,早些陪你去完成了事情,到时候我也能早些回去,到处去看看戏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朱月暖听得皱起了眉,眼底疑惑浓浓,带着些许警惕的看向那陀,半晌才问道:“你想看戏,现在也可以。”
“家仇未报,兄弟还在砦门牢中,阿尔生死未知,我岂能一走了之?”那陀摇了摇头,“你还不是一样,既然和楚大人没有什么关系了,又何不趁早的撂手?窝在此处做什么?不过话说回来,独行孤单,你可有兴趣,随我一起去闲看浮生?”
“那陀,我答应与你合作是为了砦门百姓,你若再胡言,休怪我不客气!”朱月暖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警告的说道。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那陀也不在意,顺着她的话说道,那语气仿若在哄发脾气的小孩子,说不出的奇怪。
朱月暖紧锁着眉,深深的看了看山洞那边,纵身掠下了树梢,转身往深处走去。
“等等我呀。”那陀紧跟着跳下,追上朱月暖的脚步,侧看着她无奈的说道,“好吧,我承认,我只是担心阿尔他们了,这出去,你估计连话都说不通,要是把你也搭进去,我的计划岂不是不完美了?”(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