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福自然不会漏过这样的消息,也来瞧了几次,不过,他倒是没有说劝的话,只是问了些进展,捉了浔竹过来和尤红轮流守着。
第五天一早,朱月暖终于消停了,开了房门让尤红送热水。
正好朱福过来探听情况,看到她,立即微皱了眉:“小姐,你这是何苦?”
“福伯,我这不是无聊嘛。”朱月暖抬手掩嘴打了个哈欠,笑嘻嘻的说道。
“要是老爷夫人知道了……”朱福瞧着她,叹气着收了后面的话。
“我爹娘离那么远,怎么会知道?”朱月暖立即瞧了过去,眼底带着浓浓的青色,疲惫尽现。
朱福见状,又是一番叹气,却没再多说别的,催着尤红和浔竹去取水取饭。
朱月暖也是累极,将那重新绑了黑布的鹰往角落一放,匆匆洗了澡吃了饭就直接关了门钻进了被窝。
这一睡,便是昏天黑地不知日夜。
等她再睁开眼,却又是黑夜,房中黑乎乎的。
“尤红。”朱月暖披衣起来,熟稔的点了油灯,冲外面喊了一声。
尤红应声推门进来:“夫人醒了。”
“我睡了多久?”朱月暖问道。
“两天一晚。”尤红打量着朱月暖,福了福,“热水和饭菜一直备着,我这就去取。”说着匆匆退了出去。
朱月暖有些吃惊,脚步匆匆到了架子前,拿着木棒戳了戳那只鹰,看到鹰动了动,她才松了口气:“还好,还是活的……”
放下了木棒,她才转身去取了衣脚穿戴。
尤红很快回来了,朱福也闻声候在外面,直到朱月暖洗漱好,吃过饭,才走了进来,打量朱月暖一番,见她虽然明显的瘦了一圈,但气色却是挺好的,这才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了过去:“悦茶的信。”
朱月暖眼中一亮,快速的接了过去,笑道:“总算来消息了。”
“小姐,要不,让悦茶回来吧,有她在,你也能轻松些。”朱福建议道。
“不啦,她有她要走的路,拘在我身边只会耽误了她。”朱月暖摇了摇头,拆开了信,抖开细看了起来。
只一眼扫过,她便笑了起来。
“悦茶可有好消息?”朱福见状关心的问。
“我常说他是呆子,没想到居然还做出这样无赖的事。”朱月暖笑着说了一句,边看边简单的说了起来,“悦茶和凤离他们与禹知会合了,裘知事等人已经送到府衙,头一天,知府倒是客气,许了不少好处,可偏第二日开始,莫名其妙便病了,这不,禹知正带着人,穿着官服每日候在府衙门前呢。”
“对付有些人,这样的招说不定就有奇效。”朱福也忍不住笑,“只是,大人的性子能做出这样的事,倒是出乎意料。”
朱月暖含笑点头,收起了信:“兴许再过些日子便能回来了。”
朱福站在一边,关切的目光在朱月暖脸上转了转,不知想到了什么,略一犹豫,张口说道:“小姐,等大人回来,还是脱了这男装吧……”(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