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人没有任何回应,言夫子似乎已经习惯,并没有在意,抬脚走了出去。他们并没有走多远,就站在篱笆外,确定屋内的人,不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我娘子的情况,你们也都瞧见了吧。”
“师娘她——”
“麻风病。”
宋挽歌心下一惊。
虽然刚才一瞥,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可她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容焱的眸光微微眯起,眼底露出几分深沉,又听言夫子道:“你先前不是说,我为何不在那边教书了吗?其实是为了我娘子。她得了这种病,我如何能袖手旁观,更加不能留在学堂,免得传染给了学生,所以才住在了这里。”
宋挽歌来的时候,就发现此处很是僻静,原来是因着这个缘故。
“师娘她是何时得这个病的?”
“一个多月前。”
宋挽歌和容焱相视一眼,总觉得这时间太巧了些。
“这么说来,夫子没有去县城大户人家的私塾教书?”容焱试探着问。
言夫子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而后苦笑一下:“娘子她这般模样,我又如何能教书?不过,你怎有此一说?”
“我们过来前,曾去过学堂,是学堂现在的夫子说的。”
言夫子的身体一僵,而后释然道:“兴许他只是不想我的名声毁了,想给学生们留个好印象。”
“夫子,恕我直言,师娘她可能并没有得麻风病!”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