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俗世,为一俗人,又怎能不俗气?小侄女,你别看我是清河县的县令,其实我才是整个县里最穷的——”吴越叹息一声,开始在她面前哭穷。
宋挽歌的嘴角直抽,只觉得没眼看。
话本子里不都说,县令知府什么的,家财万贯,怎么她眼前这个这么不一样呢?
“吴叔,你别哭了,实在是丑……”
吴越立刻不装哭了,将手伸到宋挽歌的面前,颇为理直气壮地道:“那小侄女将钱给我吧,我拿了钱,好拿着这笔钱,去修桥。”
宋挽歌脸黑。
敢情他们县竟然穷到需要她一个小姑娘拿钱来修桥啊?
糊弄谁呢?
“吴叔,不是我不想给你,实在是我眼下没带这么多钱,拿不出来啊。这样吧,你先回去,等过两日,我让人给你送去县——”
宋挽歌话还没说完,吴越就吩咐吴青:“吴青,今日里,你不用跟我回县城了,你跟着小侄女,去她那里拿钱。”
宋挽歌:“……”
娘的,你做县令真是太屈才了,地痞无赖其实更适合你!
宋挽歌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怀里的银票掏了出来。
今日里她去了钱庄,将银子兑换成了银票,想着方便保存,却没想到,四百两的银票还没捂热乎呢,转头就进了别人的腰包。
见宋挽歌从怀里将银票拿出来,吴越也不计较,拿了银票,就站了起来:“今日这茶我看也喝的差不多了,等改日得了空闲,我再请小侄女去府里头坐坐。”
吴越说着,溜之大吉。
除了容宝斋,吴青道:“老爷,她真的能对付得了那帮人吗?”
“能吧?”
吴青:“……”
老爷,你能把那个“吧”字去掉吗?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