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再听他的鬼话,低头认真给他擦着头发。
午时的斑驳的阳光,打落下来,迷离了她的视线,周围都萦绕着一种静谧祥和的气氛,宋挽歌垂眸看着面前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相公,你真的想去岭秀吗?”
容焱没急着回答,而是握住了她的手,用脸颊蹭了蹭,那般模样,像是讨好主人的小猫。
良久,她听他道:“想。”
……
宋文秀回到家时,见宋如清屋内的灯亮着,他走过去,就看到了坐在灯下读书的宋如清。
看到他爹,宋如清将手里的书放下:“爹,今日里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遇到些事儿,耽搁了。你今日怎么回来了?”
宋如清抬眸,看向西屋的方向:“我若不回来,还不知道家里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
宋文秀皱了皱眉,不太想提那事儿。
“爹,娘呢?”宋如清轻笑,“怕是又被奶奶赶出去了吧?娘明知奶奶不喜姥姥那边的人,还和他们来往,又将家里折腾成这样,难怪奶会如此生气。”
宋文秀进屋坐下:“再怎么说,那也是你娘娘家,怎可能让你娘真的不来往?”
宋如清没再纠结这事儿,“爹,我今日里,去了岭秀一趟,你猜,我在岭秀瞧见了谁?”
宋文秀瞥了宋如清一眼,没好气地道:“还能有谁?不就是你那堂弟挽钰?”
“不,除了他,我还见到了挽歌和他男人。”
“兴许是送挽钰去岭秀的。”宋文秀不在意地道。
“我原先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徐夫子却说,他们拿了县令的推荐信,后日,挽歌他男人就要去岭秀读书了。”
“什么?”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