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宁州城内,司徒玺已经代替司徒璧坐镇知州府了。寒潇和司徒且菡也同他一道,正在听探子汇报战况。这几日自清军驻扎在城外,司徒玺早已放出暗卫,去探听那一方的情况了。
听完探子带来的消息,且菡不禁忧心忡忡。自清军在司徒牧的带领下,从起义开始,少有败绩。木先行乃是一员猛将,沙场经验丰富,加之唐家四公子有着神鬼莫测之本领,二人一文一武,配合无间,简直是绝佳搭档。一路走来,因司徒牧治下严谨、待民宽厚,有许多人自愿投奔自清军。本来起义军同帝军相比,实力悬殊较大,但慢慢的,双方已算得上势均力敌。
“真没看出来,每日在东宫浑浑噩噩的太子殿下,竟然暗藏了一身本事!”且菡感叹,做了那么久夫妻,如今她才知道,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司徒牧。
“何止是菡儿你,连为父也对他刮目相看。”司徒玺轻轻捻着自己的胡须,说道,“咱们这位前太子爷,韬光养晦,从不在先皇面前轻易暴露自己的才能。他是看得准,知道先皇多疑善妒,所以选择明哲保身。现在,已经无人压制他,他也无需再隐藏实力。加之又有唐公子相助,更是如虎添翼。那唐公子的本事我也是见过的,曾经也试图将他拉入我的阵营,但未能成功,真是可惜啊!”
寒潇冷着脸:“那么,就这样束手就擒?任他们攻到城下了,我们却毫无应对之法?”
且菡本就与寒潇关系不睦,只是碍于共同的利益和司徒玺的面子,才会同处一处。此时见寒潇语气冷硬,她不禁嘲讽道:“弟妹打算如何?你不是能操纵上古神兽吗,怎地不施展身法,以一人之力抵挡千军,来为咱们赢得胜利呢?还是说,你怕了你那个人人都爱、都追随的妹妹,怕你打不过她,怕她来找你报三年前姐妹相残的仇怨!”
“德宣皇后,”寒潇双目渐渐泛红,发丝无风自舞,周身蒸腾起杀气,正是她心魔发作的征兆,“若你再这么口不择言,我不会顾及你是什么身份的!”
“够了!”司徒玺出言制止了二人的争吵,扶额有些无奈地说道,“敌人还未打过来,我们自己人倒先打起来了!你们放心好了,我故意使得司徒牧他们轻而易举地攻过来,自然是有对策的。等到我们与他正式开战,我自有办法分散他的兵力。”
且菡一听,神色为之一振,急忙问道:“父亲,你可有妙计?”
司徒玺神秘地一笑:“司徒牧与我们最大的不同,是他有弱点,心地太软。我们可以弃之不顾的,反倒是他最为看重的。且等着瞧吧,不过也就这几日的事情了……等到那时,我们集中一切力量,给他致命一击,让他此生无法翻身!”(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