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冉因为手上绳子的牵扯而不得不一路跟了过去……
双手死死扒拉住门,宁冉的脸很红,不知道是因为太过用力,还是因为感觉太羞耻,“打死我也不跟着你进去!”
天蚕丝太细,太锋利,她的手腕已经被磨出了几条血痕。
她太抗拒他。
陆靳墨不说话,顿了一会儿后,开始解开他手腕上的细丝,然后在宁冉以为自己终于要自由的期待眼神中,把另一端绑在门把手上。
宁冉:“……”她真是好想叛出陆门……
很快,陆靳墨上完厕所出来,又把细丝绑回了自己手上。
“……你就不能不绑着我?”
陆靳墨很认真的看着她,“你太会逃,三年前,你两次都从我手里逃开了。”
所以他要绑着她,确定她不可能再从他身边逃离。
她实在太不让他放心了。
宁冉一上午都是在叛逃和不叛逃之间艰难抉择度过的。
下午,沈言拎着长长的竹篓来,“来了。”
宁冉瞪圆眼睛,看着躺在竹篓里呼呼大睡的白白胖胖的一团,才几天没有见,她却觉得像是分别了几年。
眼眶盈满了泪水,她捂住嘴无声的大哭,她的团团,终于又回到她身边了。
竹篓里,团团不知梦见了什么,伸腿踹开了小被子,小小的脚脚趾头个个圆润得和金元宝一样。
之前所有的伤心、担忧、恐惧,都化成了憋不住的泪水,宁冉哭得那么伤心,沈言忍不住看向陆靳墨。
后者略心虚的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