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根本就不买帐,她依然骂道:“还说没有?什么贱种家庭出来的,就有什么样的贱种。老不死的,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不死,不是贱种是什么?”
五号听到她的嫂子这么辱骂她的家人,早就气得浑身直抖,只是因为,她的军人出身,让她不自觉地选择了克制。
梁军忍不住了,他冲着那个女人道:“喂,你差不多了吧?你口口声声,骂别人是贱种,你自己算是什么东西?貌似你自己父亲有病,你们家一次就拿了十万块钱吧?”
女人见有人搭腔,一向强势惯了的女人,哪里容忍别人『插』嘴她的事情?一转脸就如同一个咆哮的母狮子一样,哇啦哇啦地叫起来:“怎么着?哪个婊子的裤腰带没扎住,冒出你这么一个杂种来?你算是干什么吃的?”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梁军似乎很能克制,他努力用平静的语气道:“我是干什么吃的,你管不着,但是,你作为一个女人,行事也太霸道,太过份了吧?你的父亲有病,就拿出十万来,你的公公有病,就是贱种,你的良心长了哪去了?”
这下那个女人简直是暴怒了,她指着梁军骂道:“我乐意,他爹就是贱种,我父亲就是高贵,我父亲有病,必须得治,他爹就根本不配,怎么着?你算干什么吃的,轮得着你来管?真是婊子养的。”
梁军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关掉了上面的录音设备,却直接给狮子吼女人拍了个照,这才给南霸婆打了个电话过去,道:“姨啊,让若梨到我这里来一趟呗。”
五号的嫂子蔑视地看着梁军,用鼻孔哼道:“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野种,管闲事管到上海来了,咱们走!”
这么说着,就拽起5号的哥哥要离开,梁军哪能让她走掉?否则,岂不是一顿骂白挨了?
他先是问了一下5号:“你嫂子是干什么的?”5号不明所以,就道:“她是一所小学的老师,不过她父亲好像是个什么人物,类似于工商局的副局长。”
梁军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这才朝那个『妇』人招呼一声:“喂,别走啊,就这么走了?”
那个『妇』人一听又来了劲了,这其实也是当老师的一个特点,梁军大概是命好,遇到的三位女老师,都是『性』格比较温柔的,更主要的是,楚楚与夏云清两个人,刚当老师不久,而当了老师时间比较长的,大多都是比较好斗的。
有人说过:“就算是打光棍,也不找老师当老婆,是有一定道理的。”
5号的嫂子刚才骂了个痛快,以为梁军会被自己的威风给震慑住,却没想到,这个家伙,回头又来招呼自己,她好战的个『性』完全被开发出来了,回过头来,就冲梁军来了,嘴就像个喷壶一样,噼里啪啦地唾沫全都倾斜下来,骂人骂得也格外有特『色』。
什么小『妇』养的,小比养的,什么婊子偷了野汉子生出来的,饶是梁军想缠住她,有了思想准备,也是被骂得脸『色』阴沉沉的,几乎要控制不住了,但是,他知道,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自己一个男人,不可跟一个女人动手。
而此时,里外围了满满当当的人,把个五号羞得脸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想拽着梁军快走,但是梁军又不走,甚至看那『妇』人骂累了,他再刺激她几句,弄得那个泼『妇』,跳脚地再骂。
正所谓骂着顺口,打着顺手,看看梁军那个瘪三样,还有周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的样子,『妇』人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正想抹把口水,鸣锣收兵,却不料斜刺里,一个黑影儿就『射』了过来,谁都没看明白,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那『妇』人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
『妇』人遭了打,简直就疯了一样,慌张个眼睛,终于看清楚了,原来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的,竟然是一个粉嘟嘟的俏娇娃,看年纪不过是十几岁,却是这么厉害的身手。
这个女娃不是别人,正是若梨。梁军豁上一副头脸,挨这一番臭骂,不为了别的,就是为了等这个妮子。
梁军知道,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自己怎么也不能伸手打一个女人,而5号生『性』温顺,又身为军人,自然不可能替他打人,想来想去,又破烂,又是女人,又有身手的,自然是若梨了。
那『妇』人疯狂地上来,想撕扯若梨,她哪里知道若梨是什么身手,否则,梁军怎么能想起她来,只见若梨向旁边一闪,伸手一扯,那『妇』人就扑地趴了出去。若梨上去骑在她身上,就左右开弓地打起来。
那『妇』人嘴里杀猪一般地叫骂,若梨哪里受得了这个?她的脾气是,自己一瞪眼睛,别人就得把话咽在肚子里,身下的女人竟然敢骂自己,于是,使劲一拎,就把那『妇』人翻过身来,奔着她的嘴就扇起来。
足足扇了有二十多个耳光,那『妇』人的嘴唇都肿了。5号的哥哥不是没有动静,他见自己的老婆挨揍,连忙想上前帮忙,梁军伸腿一绊,就给他绊倒,梁军一只脚踏上去,他便再也动不得。
『妇』人的声音终于弱了下来,梁军见她终于老实了,这才上前,故意装成一个好人的样子,道:“哎呀呀,你这个小太妹,怎么把人打成这个样子?这样子是不好的,是不人道的。”
若梨翻了他一个白眼,知道他是在恶心那个『妇』人,就不理他的茬口。而那个『妇』人此刻,哭得呜呜咽咽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梁军俯下身子去,道:“哎吆,哎吆,这不是贵族家的孩子吗?你这不是贱种的,原来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哦。”
『妇』人知道,眼前的戏都是他做的,却是被小太妹给打怕了,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
梁军刚想说什么,却听到外面,又传来嘈杂的声音。接着一个黑胖子闯了进来。
那『妇』人一见黑胖子进来,立即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从地上爬起来,就扑到那胖子怀里,嘴里哭嚎道:“阿爸,他们欺负我,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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