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军听了不由得一阵恼火,说了句,不用去了,我身上带着。小姑娘听了喜出望外,跟着就颠颠地回到了病房里。
巧得很,催款的人去了又回来,进门就喊道,怎么样?弄来钱了吗?告诉你们,哈,只给你们半天时间,要是再弄不来钱,所有的『药』物都停了,这可别怨我们没通知你们。[
看到老板来,员工们也都士气大振了,就一齐嚷道,凭什么给停了?
那个牲口就傲了吧唧地道,你们这个患者,可是中毒烧伤,用的全是进口『药』,要是不马上交钱,万一你们拖欠了医疗费,谁能承担得起?
梁军心里更是一揪,虽然这个催款的很欠扁,但是,从一个侧面可以听出,夏云霓真的是很严重,他拽了一下那个催款的,那人回身看了看,见是个少年级别的人,就甩了一下袖子,接着说,总之,你们酌量着办,我可是把话给你带到了。
梁军的恼火不是一般地大,他又拽了一下那个催款的,那家伙又是回身说了句,干什么你?这是医院,要闹一边闹去。
梁军还是忍住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撒野的时候,只是轻声地说了句,欠你钱的在这里呢,别朝他们使威风。
那个家伙听了这话,猛地回身看了梁军两眼,疑『惑』地道,你是……?这时候旁边的员工开口了,这就是我们老板。
那个家伙一听,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了句,开什么玩笑,这不是个小孩吗?
梁军没心思跟他斗嘴,就说了句,你别管我是不是小孩,我只问你,我得交多少?催款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梁军,道,二十万。
这一下几个员工可不干了,齐声嚷道,你什么意思?催款的脸也不红,就说了句,这么点个岁数,就当老板?唬谁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别到时候,交不上款,反倒说我们医院怎么的。梁军就把卡拿了出来,说道,划卡吧。催款的这回不说话了,他狐疑地看着梁军,接过那张卡,问了声,那你跟我下楼吧。
梁军挥挥手,告诉那个小姑娘,你跟着下楼去办去。等到那个催款的拿着卡,在他的刷卡机上一打,眼睛都快冒出来了,上面的数字太惊人了,这下脊梁上冒了一层的冷汗。心想,自己要是再墨迹一回,惹恼了那个小老板,这么有钱的主,要是收拾自己一顿,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却说,催款的刚走,主治大夫就进来了,他愁眉不展,看到屋里的人,他也不认识梁军,只说了句,你们谁是主事的?几个员工就用眼睛看向了梁军,那个主治大夫看了看梁军,好在他还是比较老成,不过他还是以为,这个少年是患者家的代表,他表情凝重地说,你回去跟你的家长,跟你家主事的商量一下。
梁军面表情,道,说吧,我们家我就是主事的。主治大夫脸上『露』出可惜的表情,叹口气,道,那好吧,我给你说,反正也是我的意见,如果不成,也别怨我。你的这个家属啊,烧伤要严重,现在呢,咱们医院的技术啊,设备啊,都有限。
梁军以为他要自己转院,脸上也阴了下来。那主治大夫又叹了口气,道,咱们现在要是治疗,也能治,但是呢,等把烧伤治好后,她的肌肉啊,什么的就都变形了,那时候,就是整容都不行了。
这正是梁军最担心的,他一把抓住大夫的手,道,那你说,她的这个伤,就没有办法了吗?
主治大夫说,办法倒是有一个,可是,难度太大了。梁军眼神坚定地看着他,说,你说,上天入地,只要是有一线希望,我就去办。
主治大夫脸上『露』出一副苦笑,道,我不是瞧不起你,小伙子,这可不是吹口气能办到的。
梁军就说,你说,到底是什么办法?
主治大夫本来就对这个方案不抱幻想,现在看到患方竟然只有一个孩子在这里,那就是说,患方家没有人啊,或者说,家长一点能力都没有。所以想到这里,他就摇了摇头,说,谈何容易啊。
梁军有些火了,他声音陡然提高了,真墨迹,到底是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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