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晋王晋王妃来了。”喜福低声道。
“让他们进来。”皇上揉揉额角,睁开双眸,冷冽的目光里闪过一道杀气,随后消失。
“是,请吧!晋王,王妃。洒家就在外头守着了。”喜福往旁边一退,不冷不热的道。
夜域深呼吸,拉着白言溪走了进去,便立即请罪:“还请父荒责罚。”
“老九,为父自带你不薄,为何今日闹出此等笑话,你让煌家颜面何存。”皇上阴沉着脸道,这一个个还真是不死心,老七经脉具断,老大无心朝政,老二游山玩水做个闲王,老三五岁夭折,老四勤于研究医术,老五虽是病秧子,看不出有什么事,但往往是最危险的,老八整天粘着景禾……
“父皇,儿臣知错了。”夜域低着头道,老不死的,你派人暗算七哥,让他经脉具断,其他兄弟都因为你而疏忽任何人,今天这一出不是你正想要的吗?我也只是随了你的意。
“哼!先皇遗留的火焰令岂是你能动的,你安了什么心。”皇上一拍桌案,怒喝道。
“儿臣只是想拿回火焰令交给父皇,毕竟留在外面迟早会出事。”夜域握紧拳头低声道,自己的小心了,今天这事,势必会让他警惕自己。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自己去领罚,罚你银两十万,一月不得出府,至于白言溪,罚二十大板,罚银五万两,一个月不得踏出庭院半步。还不下去,丢人。”皇上冷喝道,没用的东西,这样的烂招也想的出来,我怎么会有你这个成事不足的儿子。
“是,儿臣(媳)告退。”
两人匆匆忙忙离去,有喜有忧有愤怒。喜福见两人离去,关上御书房的门。
御书房里
夜君坐在龙椅上,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千,他没想到先帝会留下一块火焰令牵扯住自己,还是他早已知道会有这一天。
“皇上看起来恨不高兴。”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一个一身撒摆蓝裙,裙摆绣着纹,身后一个银月,双眼遮着一块透明的紫纱,紫发盘起,优雅的走了出来。
“乐神大如此番前来有什么事?”夜君收拾回情绪,看着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的乐神,淡淡的道。
“阁下让我把这签子送于皇上,皇上见到自能知晓。”乐神从手中拿起两片古老的竹简,交由夜君。
夜君看着竹简,脸色沉了下去,上面写着:南突星君,苍北异动!
“多谢阁下告知,乐神大人辛苦了。”夜君握着竹简,淡淡的道。
“能为皇上效力,是我们阴阳家的荣幸。阁下还说了:慕容家不能动,苍北之事,仍需有人解决。”乐神眨眼,双手放在腹部,不卑不亢的道。一个追求无上神道,妄想长生不老,永统皇位之人,正是我们阴阳家所想要的。
“朕明白。”夜君点点头,苍北之地,如果老七…
“皇上,乐神有一事不明,还望皇上告知。”乐神紫眸轻合,冷冷的道。
“乐神请说。”夜君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