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这个人的尸体吧!“徐墨然掀开白布,露出一具头和身子被分离的尸体。
呃……死得这么惨?甄风留托起了下巴凝神道。
“问题是谁是凶手。县里现在正在关注这个案子。因为死者的妹夫是县政府的一个领导。几次打电话来询问。我很挠头啊。”徐墨然一手托腮道。
“没有线索吗?”
“有,我就不犯愁啦。死者叫王大宝,二十四日子时死在家中。法医鉴定他是头部被人用菜刀切割导致死亡。但是我们排查了他身边所有的亲戚朋友,那一天都没有作案的时间和机会。简直是无从下手。这个无头案真难破。唉!真是头痛!” 乡野村医(乡野妇科男医)63
徐墨然揉了揉太阳穴道。犀利聪敏的眸子直视着甄风留。
眉眼间掺杂无限的烦忧。
“半夜被人在家中杀死,那这人一定很熟悉他的家。不然怎么可能半夜侵入并且不惊动他的妻儿呢?她妻子怎么说?有没有可能是他妻子干的呢?”
“我调查过了。开始我也怀疑是他老婆干的。但是他死后她老婆哭得死去活来。至今卧床不起。还为他自杀过一次。打听周围的邻居,都说他们夫妻感情极好。每日都形影不离的。很令人羡慕。所以我否定了这个猜测。我在想这个案子能不能跟鬼魂有关呢?”徐墨然终于切入了正题。
甄风留扑哧一笑,转了个身道:“你也相信这个。世上本没有鬼,都是人的心理在作祟。我想你还是细细地调查一下吧。”
“我也不相信,但是有些事用科学和正常思维解释不了,只好试试喽。甄风留你该不会是不肯帮我这个忙吧!”徐墨然的睫毛眨了眨。脸上荡一起抹动人心弦的笑意。
呃……冷面佳人都如此朝自己抛媚眼了。甄风留这个人最禁不住女人的哄。便嬉笑着道:“那我要是帮了你,你怎么感谢我?”
“我请你吃饭。”
“不行。光吃饭没啥意思。”甄风留摇了摇头。
“那你想怎么样?”徐墨然的柳眉挑了起来。
“带我去你家住一宿。”甄风留坏笑着说。
“你个坏小子,想都别想。”徐墨然双眼怒瞪,在他腿上踹了一脚。
“哇,暴利啊!你再打我我就喊人啦。”甄风留作势要喊。
徐墨然突然捂住他的嘴,柳眉皱着道:“别叫啦。我答应就是,不过你只能住在我家的偏厅里,不可以乱想。更不可以离我太近。对我爸妈只能说是我的普通朋友。”
甄风留眼珠子咕噜乱转。心里大喜。嘿嘿!又有发展啦。如果能进入她家,岂不就是和她的关系又近了一步。他倒是很好奇徐墨然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是什么人能教育出这么有原则又有能力的女孩子?
甄风留故意往她怀里蹭了蹭道:“当然可以,你的思想太复杂了,是不是你想歪了,以为我想要对你做什么呢?嘿嘿!我只是想到你家窜窜门,认识一下伯父伯母而以。”
甄风留一面说一面努力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感受着她胸前的坚一挺。还做出一副乐在其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