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广觉得自己媳妇今天很反常,狐疑地盯着她,然后扫视了一下房间里面,再看看凌乱的床上,伸手摸了摸床单,湿漉漉的,刚才钱红一时心急忘了换床单,吴德广何等人物,能不明白刚才这床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媳妇,你把裤子脱了,自己脱,别让我给你脱。”吴德广冷冷地说道。
钱红了解吴德广,知道他心狠手辣,吓得腿肚子都转筋了,她死活也没有想到今天吴德广会回来的这么急,因为恐惧,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吴德广知道自己的疑惑是正确的,不禁愤怒地抓住她睡裤的裤管,往下一拉,然后再按住了她的头,将她的小裤裤也扯了下去,伸手就往她草丛里摸,湿漉漉的,掰开黑木耳往里掏,将吴能射进去的液体都掏了出来。
“老公、、、你别生气,老公。”钱红知道事情败露了,吓得浑身发抖。
就听啪的一声,吴德广的大巴掌将钱红打侄在床上,“私。货、、、你她娘的还是个人民教师呢?你就这样教你的学生吗?老公不在家就勾引野男人,告诉我,是不是跟吴畏这小子干上了?你们干多久了?”。
“有、、、两个小时吧!、、老公,对不起!我们也是喝多了、、老公,你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打我了,我怕。”钱红吓得瑟瑟发抖。
“你怕?你怕还会这么无耻?你真的就是个乒叭货,老子草的你还少吗?不管老子在外面怎么玩女人,但回来后不会少你这一炮,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知道,外面的野再香,家永远是最好的,可你呢?这是头一回留宿外面的男人,而且是我侄女的男人,你她娘的也勾,你真是淫、荡到家了。”吴德广愤怒地骂道,指着钱红的鼻子骂,而钱红一句也不敢反驳。
吴能在对面的房间里听得一清二楚,心想,这下算是跟吴德广彻底掰了,他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了,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等下吴德广进来了,就更加尴尬了,说不定还会打起来。
于是,他整理好了衣服,轻轻地拉开了房门,准备悄然离开。
他刚把门打开,吴德广也将他那边的房门打开了,灯光射出来,两个男人都站住了,吴能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三叔,对不起,我们刚才喝多了,稀里糊涂地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也没脸在这里住了,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