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个姿势已经让那粗大的东西进得很深了,这么一顶,让阿难有些害怕起来。阿难记挂着孩子,赶紧让他轻点,不肯让他再进去了。楚霸宁没辙,只得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她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然后侧身躺下,从她后面进入。
阿难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体内一麻,一股热液从心处喷洒而下,嘴里发出呜咽的叫声,像猫儿一样。楚霸宁摸摸她的肚子安抚,然后扶着她的腰肢开始挺腰抽-插起来。
身体被顶弄得厉害,那种将她彻底穿透的感觉太可怕了,快-感成倍地从下-体往脊椎上蹿。阿难发出破碎的呻-吟声,抓着他的手,哼道:“唔……轻点,轻点……”
听到她软绵绵的叫声,惹得男人的动作越发的狂野起来。楚霸宁加快了撞击的力道,感觉快要到达顶点时,张嘴咬住她肩膀上的一块嫩肉,将自己往她体内深处送去……
等一切平息下来,阿难整个人都无力地趴在床上。而某个食髓知味的男人仍没有抽出那东西,就着姿势慢吞吞地抽-送着,享受激情后的余韵。
阿难觉得累得不行,正想叫他出去时,他凑过来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坠,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那时想,你看着很干净,也很好吃,看起来像只小猫一样,好好养着应该能养大的,那么本王就养一辈子吧。”
“……”
阿难愣了很久,才明白他说的是刚才自己问他新婚之夜时,他是怎么样想的。等明白他的意思时,阿难有些想笑又想骂人。什么她很干净很好吃,她是人好不好?而且她看起来像猫么?这男人真是……
阿难拉过他正在搓揉自己胸部的大手咬了一口,哼道:“我是人,我才不好吃!”
楚霸宁任她咬,不痛不痒,甚至过份地将手指压进她口里让她含着,带着笑意的声音说:“确实很好吃啊,本王第一次吃时,你不是还骂了我么?嗯,本王可是记得很清楚,当时说……”
“闭、闭嘴!”阿难臊得不行,她那次疼到极点下骂了他,心里后悔得不行,觉得自己道行太浅了。阿难不知道这男人今晚怎么这么多话,难道要来个真心话大冒险?
“好,我不说了,咱们直接做吧!”
楚霸宁将她翻过来,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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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那晚一番胡闹后,阿难虽然听到了某人的真心话(阿难怒,觉得这真心话听了真让人想抽某人),但也尝到了吃肉的苦头。确定了她的身体健康得不是了,只要某人没事干了,晚上就会腻着她,尝试着一些大胆的姿势动作,让她多次差点脑袋死机。
阿难算是怕了他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那些大胆的姿势,磨着她与他做,害得她开始觉得每天晚上甜蜜又难挨。阿难原本还担心这般胡闹会不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可谁知太医早上来请脉,很明确地告诉她,她身体健康得很,孩子也很健壮,不需要担心。
得,看来孕妇身体太健康也不是啥好事。
如此过了几天,一位不速之客上门了。
绿云别庄虽然是肃王府的产业,但知道的人并不多,附近的村民皆以为这是京中哪个官员的别庄罢了,并不知道这里住着当朝的肃王。当然,肃王府的人也不是什么多嘴的,也觉得为了主子们的安全低调些好,便没有去宣传什么。
如此,当号称桃溪镇刘员外家的少爷十分嚣张地带着家丁过来要为他被人打的妹妹讨公道时,楚霸宁看也没看就命人将他们打了一顿丢了出去。
儿子被打了,老子当然要上门来讨公道了。
于是,刘员外终于亲自上门为一双儿女讨公道了。
在刘员外看来,这个别庄里的主人恁地大胆,不只打了他的女儿,连他儿子都毒打了一顿,太没王法了,所以他一定要给这里的人一些教训,让他们知道整个桃溪镇方圆百里,都是他刘家说了算。
刘员外原本听闻女儿被人打了时,勃然大怒,可是当时并不知道是谁打的,只得耐下心安慰宝贝女儿,派人出去查打他女儿的凶手。
也不知道是刘家派去查的人太锉了,还是肃王府的侍卫太给力,刘员外竟然了四五天的时间才查清楚伤了他宝贝女儿的凶手的住所。当然,也只查清楚了住处,凶手的身份却是不知道的。好在刘员外还有点脑子,想着等查清楚这些人是不是自己能惹的再动手将他们揣了的,可谁知他那唯一的宝贝儿子却等不得了,在知道了打伤他妹妹的人所住的地方后,鸡血上脑地带了十几个家丁就杀过来了。
于是,搞不清楚状况的刘家少爷被王爷给秒杀了。
看到唯一的儿子被打成了猪头,刘员外觉得叔可忍婶都不能忍了,于是也暴起了,直接带人过来给一双儿女讨公道——不管对方什么来头,他们敢先动手,刘家就不怕他!
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到肃王手上的刘员外也杯具了。
当阿难听到如翠说,刘员外父子被自家王爷修理了一顿,然后直接拎去种田时,差点一口水喷出去。
真的是种田了哦!
楚霸宁从别庄不远处拨出了两亩水田给刘家父子去种田,并且要求他们种出粮食才能回家去,不然就一辈子住在水田边的毛坯房里吧!
如翠兴高采烈地同阿难说事情的经过,那眉飞色舞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才是那个亲自动手的人呢。
“哼,任刘家父子再嚣张再狂,也嚣张不过咱们王爷,更是狂不过王爷!他们敢上门来找碴,简直是主动上门来求虐的,王爷自然毫不客气地将他们虐了一遍!王爷说,既然他们养尊处忧惯了,没眼色,只知渔肉百姓,不知民间疾苦,那么就去体验一下百姓的清苦生活。于是啊,王爷就让人拨了两亩田地让他们去种,种不出粮来就等着去坐牢吧。罪名也有了,就是冒犯当朝王爷。”
于是,权大压人,刘家父子再不愿意也只能乖乖去种田了。
刘家父子初时知道别庄主人是肃王时,差点没有吓破胆子,桃溪镇离京城并不远,他再无知也知道当朝肃王的事情。那可是皇上最宠信的胞弟,皇帝之下第一人,还没有人敢到他面前放肆呢,没想到自家孩子两个都无知无畏地跑去同他叫嚣了。
刘家父子后悔不迭,可是肃王的命令他们也不敢不从,只能每天穿着粗麻布衣,扛着锄头去锄地。他们生来富贵,只知道白白的米饭可以直接吃,还真不知道米饭的原身的稻禾长啥模样的。现在,让他们去种田,这不是折腾人嘛?
刘家父子每天扛着锄头锄地,哪里做过这种体力活,一天下来弄得一手的水泡,就差没哭出来了。晚上回到毛坯房中歇息,父子俩苦逼地吃着从前不屑一顾的粗馒头黑咸菜,未语泪先流!
刘家父子只能抱头痛哭,心里暗骂肃王绝对是魔鬼,才会用这种方法来折磨他们!他们宁愿去坐牢也不要种田啊啊啊!!!
而刘家父子惹了京里大官被罚去种田的事情,桃溪镇、桃溪村的一些百姓村民知道后,个个拍手称快。
楚霸宁这回还真是做了件让百姓们拍手称快的好事儿,因这刘员外父子真的不是什么好鸟,桃溪镇中很多百姓都被他们父子欺压过,甚至有很多清白的女子被他们父子抢回府里作小妾,弄得一些家庭妻离子散的事情都有,人们早对他们怀恨在心了。
现在见到他们不长眼地冒犯了从京里来的大人物,被人这么折腾,可将他们乐坏了。甚至听说有很多人大老远的从镇里回到村子里去看刘员外父子怎么种田呢。
“不是说刘员外有兄弟在京做官,家里还出了个宫妃么?咋不见有人来说情啊?”阿难好奇地问。这些天别庄里仍是安安静静的,连个客人都没有,哪里见什么上门来送礼求情的?
不过阿难一点也不担心刘员外那做官的亲戚与当宫妃的刘家女能翻起什么大浪,在弟控面前,再美丽的女人也比不过弟弟一根手指头,一切都是浮云啊。所以,若想让个女人去给皇帝吹枕头风什么的,还不如自己愤起反抗恶势力来得现实点儿。
“不知道,自从刘员外知道咱们王爷的身份后,就只字不提他的那些亲戚了。”如翠耸耸肩膀。
阿难若有所思,“他倒是聪明,懂得不给家族带来灾祸。若不是王爷懒得理会他,相信他的那个在京做官的兄弟和宫妃什么的早就被王爷给揣了。”
如翠听罢,一脸“王爷果然是最终大boss”的表情。
阿难黑线,你那与有荣焉的表情算神马啊?这丫头果然不是什么善茬!温良若是娶了她,温家迟早要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