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所有事情都一目了然,天禄子微笑道:“药粉?药方?大哥你傻逼了吧,找药粉和药方应该去药店,或者医院也行。你找我有何用?”
傻逼这个词是天禄子在常识大全上学的,他这个人很会活学活用。这不,马上就使用上了,还形容得那么贴切。
杨贵已经没有耐性了,他这个人很谨慎。刚才欲要将纪长天踹进车里的时候,他正好看到了车内的纪玉闲用手机报了警。
虽然说警察的效率不怎么样,但总是会来的。于是杨贵对着自己的几个小弟打个手势,显然他是打算强行将天禄子带到秘密的地方去了。
强行带到秘密的地方?杨贵他想要干什么?难道他想要和他的三个小弟一起,轮爆天禄子的菊?
兄弟你想多了,杨贵只是想到一个秘密的地点,严刑逼问药粉和药方的事情而已。
看着三把刀子刺了过来,天禄子依旧脸带微笑,笑得很傻逼。 突然他动了,双手大张前伸一夹,将三个混混的手腕夹在一起。劲气使出,清脆的骨折声响起。
啊!!!三个混混只不过是刚刚缀学的小伙子,哪里经受得住钻心剧痛,纷纷惨叫出声。倒在地上直打滚。
杨贵脸色大变,他是明眼人看出了天禄子是练家子。如今三个小弟被打残,他哪里还有跟天禄子‘好好谈谈’的心思,转身就往他那宝马320的方向跑。
他那个女伴见得,也容失色的扭着屁股往宝马车里钻。
不惹事不代表怕事,别人既然找上门来了,那么自己也不能手软了。 于是天禄子动了,脚下发力一蹬地面,整个人借力快速追了上去。
在杨贵打开车门即将上车的那一刻,天禄子赶到了,一个推手将他打倒在地。脚随之往下一踩,清脆的骨折声再度响起,紧接着是如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宝马车内,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已经被吓坏了,涂了一层厚厚的粉末的脸上尽是惊恐之色,源源不断的泪水冲了浓妆,犹如一个女鬼。
“你想要干什么?不要杀我,不要打我,我给你钱。我我我。。。。。。。”
女人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她在用行动说话。她一把拉下了自己的低领t恤领口,两团肥肉顿时跳了出来。大是足够大,只是没有了丝毫弹力,下垂严重,肥肉上面的蓓蕾已经黑得不成样子了。
天禄子瞬间瞪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女子竟然会勾引他。下一刻他的眼中就闪过厌恶之色,转身往桑塔纳的所在点返回,那样的货色他连看看的兴致都没有。
古代的传统思想影响下,天禄子打心底的厌恶那些放荡的女人,处女情结更是根深蒂固。虽然他有那么一点好色,但他绝对不会对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感兴趣。
上了车,天禄子正好看到了纪玉闲有点迷离的眼神,这货竟然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搔搔头道:“玉闲,你不要这么盯着我看啦,我会害羞的。”
直接叫名字,是纪玉闲的要求,天禄子追究自然之道,也欣然接受。
而且他的心里一点也不抗拒跟纪玉闲亲近一点,因为她还是处女。这点,天禄子可以一眼就看出来。当然,这项技能也是他那无良师傅张三丰教的。
驾驶座上,纪长天有股将天禄子这个臭不要脸的一脚踹下车的冲动。妈的,见过会装嫩的,但没见过这么会装的。
察觉到自己装嫩有点过了,天禄子讪笑道:“耕田的,开车吧。”
纪长天郁闷得想吐血,他那时候只不过是气极了才说了一句‘俺是耕田的’而已,结果被天禄子惦记上了。
好几次,他抗议过,抗议当时天禄子是不叫了,可是转过身又来一句耕田的。到最后, 纪长天索性认命了,反正他本来就是耕田的。
“开什么车?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这个始作俑者想开溜?”纪长天一眼就看穿了天禄子的企图。
“不能开车,我刚才可是报警了的。这么大的事情,一定要录口供。如果我们就这么走了,谁录口供去?”纪玉闲的脸色不大好看道。
不愧是农村中走出来的孩子,多纯洁啊,一味的为警察叔叔着想,绝对是一等良民啊。
本来天禄子是打算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的,但是见得纪家父女都不同意,他只好放弃了。其实他不放弃也不行,除非他想要走路去羊城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