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明朝明英宗天顺二年,武当山上香火缭绕,香客、求神、求医者络绎不绝。张三丰年迈,深居玉虚宫不出,各种事务皆由其衣钵弟子们接手。
玉虚宫中,须发皆白脸色却如婴孩一般的张三丰,盘坐在床前的蒲团上。他双目紧闭,头顶可见缕缕白气升起,却是白日飞升前的征兆。
一个两仪道袍加身,身高六尺的小道士跪立在张三丰身前,此人五官玲珑剔透,白脸如玉透着红光,丰润之唇让女子嫉妒。身上透着若有若无的英灵之气,不,应该说是邪气才对,好一个俊童子。
“天禄子。”张三丰的声音传开,声虽小却如晨暮钟声,浩然之气随之而来,让人听得心生祥和之意。
“师傅,你又要说教了吗?我说你也一把年纪了,雪聚顶之兆已现,也是快要白日飞升之人了,怎就还那么哆嗦呢。”小道士天禄子不耐的说着,根本就没有丝毫尊师重道之意。
“为师修炼二百又一十二载,终探得天道之门,得以白日飞升,这是上苍对我的眷顾。然而我一日未飞升,就还是凡人之躯,拥凡人之烦恼。。。。。。。”嘴也不见起合,张三丰的话语却是清晰的传了出来。
“停!!!”天禄子大喝一声打断了张三丰的话道:“说重点。要不您老继续说,弟子我先出去品一趟茶后再回来也行。”
天禄子说完,站起来就要往外走。结果还没走出两步,就身如灌铅般动弹不得。仔细一看,竟然有一缕白气将其束缚,白气的另一端怔然连着张三丰之手。
“老货,你又将我束缚,我跟你没完。。。。。。。。”天禄子嚷嚷,奋力挣扎,奈何就是挣脱不了。
张三丰倒也不怒,依旧不温不火道:“天禄子你生性顽劣,但你是唯一能将我张三丰之丹、武、劲、道、玄、医、音、书八法全部习得之人。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因为你的能力,你肩上就有了不可推卸的责任。。。。。。。。。”
“师傅,说重点行吗?我求你了。”天禄子白眼直翻,就差没有捂住耳朵了。
“也罢!”张三丰道:“为师今天闲来无事,就不断的猜猜猜,卜了一卦。卦象预示,我张三丰一脉,在八百年后日渐式微。我打算让你去到八百年后,拯救我张三丰一脉日渐式微之颓势。”
“免谈!要去你自己去,你飞升了武当山就归我管了,谁愿意去管什么颓势。。。。。。”天禄子说着说着,突然眼睛一亮道:“师傅,您老人家可是让我穿越到八百年之后的世界,并且准许我在那里胡作非为?不,是弘扬道义。”
“没错,为师就是这么个意思,倘若你不愿意,我就让你的大师兄去。”
“别别别...师傅别呀,大师兄那货就是个莽汉,岂能担此重任,还是我去吧。”
“.......”
“师傅...我为你捶捶背,揉揉腿......”
张三丰依旧双目紧闭,嘴角却是微微翘起。之后他手往前一挥,一道白光闪过,玉虚宫周围顿时被白光笼罩不能视物。待得白光散去之时,玉虚宫中早就已经没有了天禄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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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064年,华夏南部一个名为宁竹的小村子。此时正值炎夏,天气炎热难耐,正是下水畅游解暑的好季节。
纪玉闲是宁竹村的大美女,生于镇中大户人家的她落得亭亭玉立,又是村里唯一的准大学生。再加面容姣好,身材火爆,求亲之人倒也络绎不绝。
今天纪玉闲吃了午饭,本来想小睡一下,奈何炽热难耐不得入眠。于是就邀了几个闺蜜,往山上水库而去。
“玉闲姐,今天怎么突发奇想,带上我们几个姐妹来水库玩水了?难道某人浴火焚身,想要耳用冷水浇一浇不成?”一个皮肤偏黑,曲线却玲珑有致,标准村姑打扮的女子道。
“好你个陈,竟敢取笑起姐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话间,纪玉闲从后背一把抱住陈上下其手,专往其三点招呼。期间还不忘大呼手感好,你这骚货又丰满了什么的。
陈也不甘示弱,奋起反击,另外两个女子在一边见得,也笑着加入了战团。因为各种原因,她们已经很久没聚在一起了,如今难得聚齐了,难免就要疯狂一把。
待得抵达水库边上的时候,四女已经气喘连连,衣衫不整,胸前起伏不定,紧身的t恤似乎要被撑爆一般。
“好怀念啊,我们姐妹四人,有六年没来这里玩水了吧。”纪玉闲看着眼前的水库感概道,不得不说纪美人在感概的时候也是美得不可方物。
“是啊,年纪大了,也就不敢来了,怕被人看见。”陈三人也是感概不已。
“我先下去了,你们也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