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祖启怀里的苏瑾眠咬了咬牙,本想深吸一口气冷静一下情绪,没想到鼻息间瞬间就充斥着他特有的甘草香味,带点薄荷的清香,这让她想起了愚人节那天的荒唐......
无法控制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加快了速度,手脚有些僵硬起来,越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热火画面,脑海里的影像就越发的清晰......
感受到她心跳加速的祖启,嘴角荡出的邪魅更加明显了,小腹窝着一团火,身体本能的反应,让感官好似被发大无数倍,她絮乱的呼吸声,紧致完美的小腿,无一不是勾起他的**祸首。
苏瑾眠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心里咯噔一跳,男人本能的反应她还是知道的,心里有些慌了起来,猛的扬起小脑袋:“祖启,你要带我去哪儿?你放我下来。”
显然这是一句废话,祖启已经抱她来到电梯旁,他勾唇浅笑,“如果不想住酒店,我们可以回家,你认为如何?”
乍听之下还以为是询问,其实这那里是询问,明明就是已经做好了决定,不管选择那一项,不都是一个意思,哪怕她很明白了,可还是惊慌的脱口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不住酒店回家?这很难让人不联想到某个喷血的画面。
“你认为我要做什么?”他勾起的左唇带着轻佻邪魅,暗黑的瞳孔倒影着她的惊慌失措的神情。
“祖启,你放我下来。”她要紧紧咬着下唇瓣,使劲的拍打他结实强硬的胳膊,“你不要太过分了。”
电梯缓缓上升,她的心就如同这电梯般,悬的越来越高,小脸传来的燥热让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许是紧张的,她攥紧了祖启胸前的衣襟,混乱的思绪让她暂时忘了挣扎。
看着怀里如同猫咪的她,祖启黑瞳中淌过一抹温柔,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深深的占有**填满心脏。
他就这般抱着她来到酒店顶楼,苏谨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屋,被搁置在床头坐下后,她才惊慌的推开他,“祖启,你要干嘛。”等问出话来后,她才惊觉这话太废了,很自然的就双手抱着公文包遮挡在了胸前,“你要是敢乱来我告你强j。”
祖启好笑的凝视着超强防备的她,食指轻佻,勾起她的下颚,“上次是你强了我,欠的债总归是要还的。”
苏瑾眠心头一颤,生出一股子不祥来。
她拧紧了眉头,扬着小脑袋凝视着他,葱白的小手一扬就拍开了他修长的食指,“祖先生,上次的事早已解决了,是个男人的话,就该明白何为信用。”她眉头一挑,“受益的可是祖先生,你!——在说了,当时我就把钱给你了。”
别看她现在是字字铿锵,句句在理,其实小心脏像是打鼓一般,手心也沁满了薄汗,其实她不过就只是表面气势强悍罢了。
祖启勾了勾左唇,半眯着的瞳孔折射出危险的气息,“男人?在你眼里什么才是男人?”他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刚才,华之轩与她对视的那一眼,她眼明显藏着一抹忧伤,这抹忧伤刺疼了他,也乱了他的心。
“男人?”苏瑾眠愣了愣,她撩过耳垂边散乱的发丝,对于这个问题,她没多做思索,“当然是能说到做到......对女人温润如玉。”本来并没有后面那句的,只是想到他刚才的野蛮与专横,脑袋一抽,就加了一句。
温润如玉?好一个温润如玉,祖启嘴角的笑容越发冷厉了,“你还惦记着那个男人。”他伸出手,扯掉她手里的公文包,扔到了一旁,“很好,这是五百块钱,还你。”
也不知他从那里拿出五百块钱,手一扬,扔到了苏瑾眠身上,“现在,你觉得你该用什么偿还?”
“嘶——”苏瑾眠倒吸一口凉气,毫无防备的被夺去公文包后,她好像是一个失去盾牌的战士,置身于刀光箭雨中,不仅超没安全感还伴随着惊恐。
他的举动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之外,盯着五百块大钞,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
脑袋里像是装了个复读机,不停自问,怎么办?怎么办?他想要让她怎么偿还?
片刻后,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深的做了个呼吸法,好让情绪得以平缓,这才扬起小脸,“祖先生,难道你除了专横野蛮外,还这么混不讲理?要知道,上次的事本来就是一场错误......”
她话还没讲完,就被他修长的手指捏住了下颚,还没反应过来,她软糯樱粉的唇被他霸道强硬的吻住,“唔——”她双手拍打着他结实强劲的胸膛。
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起来,脑袋有些懵,被他咬住的唇瓣有些微痛。
“祖......”恼怒的她嘴刚一张开,就被他一滑而入,侵占着她的甘甜,带着惩罚的味道,凶狂而猛烈。
“唔——你——”不管她如何做,就是推不开他,反倒是被他扣住双手,将她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