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银若宸哇哇叫着,朝寒菱冲过去,寒菱巧妙地躲过了他伸出的手,绕到了桌边那些女人堆里,撞翻了好几个,女人们尖叫着四处逃散。
冯公公听到叫声忙赶了进来,很快被眼前的乱况吓昏了头。前几日每每看他们吹胡子瞪眼睛,斗个不停,但哪次也没有这么严重过,这次可是玩大了。
当即跑过去拦在他们之间,跺着脚说道:“王爷,翁主,快停下来,有话好好说。”
银若宸被钱公公拦着,恼怒不已,一把掀翻了桌子,朝那些尖叫的女人怒吼道:“滚,都给本王滚。”
那些女人顿时作鸟兽散。
小桃红本想进王府赚大钱的,却不想遇到这种事,如何肯离去,只是赖在地上,哭叫着索要银两。
钱公公对她余情未了,怕她惹恼了盛怒的银若宸,便替银若宸给了她一沓银票,她才欢天喜地的走了。
银若宸气得脸红鼻子青。
寒菱呆在一边吹胡子瞪眼睛。
“你刚才说什么?竟敢说本王得了柳病?”银若宸盯着寒菱怒冲冲地问道。
“那可不是我说的,只是听说的,听说而已哈。”寒菱故意打着马虎眼,满脸嘲笑地说道。
银若宸只觉脑中轰响,差点被擂翻在地。
“好,很好,你给本王记着,这笔帐本王迟早会要讨回来的。”银若宸阴森森地说道。
寒菱听得这话,不禁哆嗦了下,打了个寒噤。
银若宸懊恼地望着寒菱冷冷的眼睛,忽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烦躁不安,一时冷静松懈了下来,脸色铁青地站着。
稍倾,他默然无语地朝外面走去。
寒菱见他这么快就平静下来了,不知他搞什么鬼?心中想着卖身契,便紧跟其后。
他沉默高大的背影就在面前走着,怎么看都显得落寞,寒菱忽然有种错觉,恍若又回到了做他小跟班的日子,那时的她每日跟在他背后屁颠颠的,开心不已,并没有觉得丧失多少人格尊严,而如今却不能忍受他的高傲与自大了,难道是自己变了?
他吃软不吃硬,这点寒菱还是清楚的,其实以前的日孑还是留有许多回忆的,寒菱的脚步忽然有些沉重。
园中的人眼见王爷走了,都莫名其妙地面面相觑着,谁也说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公公,这小兔子还要不要绑起来打三十大板?”二个家丁眼见王爷一声不吭地走了,却没有提及小兔子,担心遭罪,只得过来请示冯公公道。
冯公公一听,不由大骂道:“蠢才,王爷要你们去吃屎你们也吃呀?这小兔子是瑞姑姑寝宫的,你们能随便打吗?也不用脑子想想。”
二个家丁一听,在理,差点犯了错误,好在及时请教了冯公公,否则定会闯下麻烦来,当即朝冯公公作辑谢恩后走了。
冯公公望着满地狼藉,摇了摇头,打小瞧着王爷长大,他怎会不了解这小孑的牌性。
别看他跟寒菱吵得凶,可他终究还是留了情,以他堂堂王爷,一个男人,怎么会收拾不了一个丫头!可他却屡屡败给了她,即使气得鼻青脸肿,也没有失去理智。
只是他们之间距离相差太远,误会重重,很难互见真心。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旁人实在难插手,只能靠天意了!
让冯公公意料不到的是小草一个丫头竟然被瑞姑姑认做了女儿,当上了翁主,而小草的言行举止,思想理念,却与一般丫头有天差地壤之别,她身上流露出的气质与傲气不容忽视,这样的女子,即使王爷有情,她也必不会像一般丫头那样屈尊降贵,而这些都已成为了他们的不确定性,后事如何,唯有天意了!
小兔子紧跟在寒菱身边,得意不已,这银王府堂堂的王爷屡次吵架斗嘴,比输赢都成为了翁主的手下败将,尽管被翁主气得脸色铁青,可却拿翁主无可奈何。
而翁主总能轻松地斗赢王爷,就拿今日骑马和骑驴比赛,翁主骑着头笨驴竟然能赢了王爷的俊马,这若说出去谁信呢!可翁主就是赢了。翁主的本事真是太高了,小兔子对寒菱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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