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匆匆走了,可他还有许多话想要问个清楚,至少他不能眼看着婶娘流落在清心庵,他现在应该有这个能力来帮助她们,可现在的寒菱,性情似乎大变了,变得果敢有主见,或许是这些年经历所致吧!
想到她并不愿接受自己的帮助,心中越发不是滋味起来。
寒菱瞧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碍于银若宸在此,没有说什么,可他的眼神似乎在示意她,他还有话要对她说。
寒菱握紧了墨,苦笑了一下,她现在绝不想再做他和寒柳之间的阻碍,如若它日有机会,她愿意替娘弥补过错,找个良机促成他们美好的姻缘。
思及此,只是淡然地望了他一眼后,便毅然低垂了头,佯做不知,亦不再看他,手中拿着墨毫无意识地磨着。
银若宸跟他说了什么,苗青阳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一概不知。
银若宸正凝神批改着军中事物,却见旁边的墨盒被寒菱磨得吱吱响,墨汁都快洒出来了,不由皱紧了眉头,瞥了她一眼,却见她头垂得低低的,小脸瞥得通红,手正用力地胡乱磨着墨,那神思分明不在这里了,不由满头黑线,这女人经常这样心不在焉的,敢情是又欠教训了。
他用手敲了敲案桌,微皱着眉重重地哼了一声,寒菱惊得一愣,顿时醒悟过来,好在排在后面的军校又走了进来,银若宸只得转移了注意力,不再管她了。
整整一个上午都在大殿里度过了,下午寒菱开始收拾东西。
天蒙蒙亮,银若宸和寒菱他们一行就出发了,同行的还有银亲王银晟玉,一路上有温润如玉的银晟玉插诨打科,倒也有趣。
瑞姑姑的寿辰在即,银若宸必要亲自主持,来不得半点马虎。而银晟玉亦是一门心思要办好瑞姑姑的寿礼,由此可以预见王府将有一番大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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