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前,语晨特地去了趟菜场买了张爸爸的拿手菜回家准备借此机会把张语路骗回去,顺便商量一下她接下来的计划。还没上楼,语晨就碰到了婚介所熊阿姨的儿子,语晨一心想着钻戒差点忘了这事儿。
不过熊阿姨的儿子一上来就跟语晨赔不是,赶紧的掏出五百块钱退给语晨说是给她添麻烦了,让她心里别有什么疙瘩,不过是两次相亲而已。虽然熊阿姨的婚介所不招人待见,但他儿子还是挺明白事理的,这让语晨心里相当的舒坦。
想着以后再也不用被那些二百五毒害耳朵,语晨别提多高兴了,欢欢喜喜的拿着钱准备回家还给老妈,谁知道熊阿姨那边已经提前打电话过来告语晨的状,说她不是真心的想去相亲,去吃饭故意找男方的茬儿给人家难堪,听的语晨是极度的无语。明明是两个二百五,到头来还都成她的不是了,天底下还没这么嚣张的人呢。
鉴于语晨是惯犯,张妈妈还是比较相信婚介所那边的说法,就因为那边的恶人先告状,语晨差点就挨了家法,还是张爸爸在旁边好说歹说才让张妈妈暂时消了气。
语晨无奈的看着拿着鸡毛掸子的张妈妈,哭丧着脸:“妈,你就这么不相信你女儿的为人?”
“那你倒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张妈妈拿着鸡毛掸子指着语晨,那架势很明了:你要是再敢隐瞒的话,就用鸡毛掸子好好的抽你屁股。语晨忽然想起电视剧里慈禧太后让太监打珍妃的情形。
语晨觉着要是自己再不把事情说出来那也太委屈了,于是把实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第一个开始我以为还挺正常,后面说的几句我才知道人家是来找带薪的保姆,伺候他妈,供他弟妹上学,外带还得给他们家生个大胖儿子。什么每个月交给他多少多少钱,他的工资奖金什么的都存着给他弟弟妹妹结婚用,这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人太抠门了,我带着夏唯和媛媛去帮着拿拿主意,谁知道我们到了人家已经点好了菜:两菜一汤,一个茶树菇,一个青菜,那汤还是甜汤。甜汤没喝完他还让人家帮他打包,我们当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妈,这都不算什么。”语晨说完犹不解恨的喝了口水,又继续说:“最离谱的是第二个,穿的里胡哨不说,还说自己是什么杂志社的编辑,说了一堆屁话之后我才晓得孙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杂志社的编辑,丫就是杂志社里打杂的小二,还敢打着杂志社编辑的幌子到处乱骗人;跟我说什么他是家里的九代单传,我跟他结婚以后一定得给他们家生个儿子,不然跟我离婚重新找个能生儿子的。”
语晨这一席话说完还张家二老傻眼了,“妈你早该想到了,就熊阿姨那眼光你还指望她能给我姐找个绝世美男啊,就算真找到了,充其量也不过是菜市场里人家扔了不要的烂白菜帮子,您趁早让她别来祸害我姐了。您想想她从前给自己儿子找的那些大龅牙和小麻子,没找个这样的给老姐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张语路一瘸一拐的学给张家二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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