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瑟连忙解释,“唐帅、唐大帅,你听我解释啊!就算皇上总是深夜召你入宫秉烛夜谈,甚至有时候一谈就是一个晚上,我也绝对没有怀疑过你和皇上有染啊!”
“……”不说还好,一说唐逍脸颊都黑的要滴出墨汁了。
眼看唐逍就要发作,唐锦瑟当即接了一句话,声音也沉了很多,“唐帅,你知道的对吗?想必华容、太子、皇后这几个队皇位有想法的人都再清楚不过,对吧?这件事情,我是一定要知道的,难道你要我去问别人吗?”
恩恩,这样看上去正经多了。
微微皱眉,唐逍不在多言,转过身背对着唐锦瑟,在转身前斜睨了唐锦瑟一样,那眼神仿佛在说“幸好你小子话题转移的够快,否者……哼哼”,他的手指轻轻有规律地击打在伏案上,思考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唐逍拧着眉开口,“这件事本来应该越少人知道越妥。”
“……”唐锦瑟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之间把话都挑明了,还让她帮助华容,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不告诉她?!
唐逍背对着唐锦瑟站于伏案前,他伸手将笔墨纸砚转过方向正对自己,提笔在宣纸上留下墨迹,待写好后方才交给唐锦瑟。
接过宣纸,唐锦瑟将纸上的内容尽收眼底,眉宇不由紧张,想不到现实的情况更加的糟糕。
怨不得各方势力楚楚欲动,就连周边国家与无国域都有所动作,必然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原来……衡庆帝的命数已所剩无几,最多、最多只有两年的时间,快得话或许就是半年。
唐锦瑟仔细回想大齐国近年发生的大事,似乎只有一年前,从执政以来就从未有过缺误早朝的情况的衡庆帝却整整七天不曾上早朝,想来就是那个时候病倒了。
“皇上自己知道这件事情吗?”
留给了唐锦瑟足够的时间吸纳有关衡庆帝的事情,随后唐逍又将写有字迹的宣纸收了回去,“并不是全知道。”
白天点亮的油灯显得格外的微弱,只留在伏案上一个浅浅淡淡的投影,唐逍拿着宣纸放在了灯芯出,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宣纸燃烧了起来,火焰以极快的速度吞噬了过来。
只是眨眼的功夫,宣纸已被烧的只剩下一个角的雪白,而此时唐逍才松来了手,任由被火焰包裹的宣纸缓缓飘落,最终在地面化为一堆黑色的灰烬。
“没有人和皇上说他将会命不久矣,但皇上却可以隐约的猜到吧,他问了几次,可众人为了他能有个好心态,或许会有奇迹出现,就有所隐瞒,几次下来,皇上没闻出什么,后来就干脆不问了。”唐逍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生育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唐锦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不管众人的目的是什么,但对于个被宣判死刑的病人来说这样无疑的最好的选择。
总不能对着一代帝王说你丫快挂了,要是积德最多能活二年,若是缺德带冒烟就死得更快,这些都不止,还要落井下石说,死之前你丫不是男人了,不能和后宫那些佳丽有娃了,就算有氧活塞运动起来也不过是嘿咻嘿咻的体操罢了。
估计到了是那个时候,不是衡庆帝心生郁结加速死亡,使得大齐动荡他国觊觎,就是衡庆帝驾鹤西游前,先让你去西方探探路,好好极乐一番。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