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有七分的容貌,因为这双眸子足足提升到了十二分,若说闭眼和睁开判若两人,也不足为过。
环顾四周,她这才知自己所处的帐篷分外华丽,根本不像临时随意搭起来的。
她本想起身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可不想听闻有脚步声愈近,她很快又将红绸重新遮覆住了双眼。
“姑娘,我们爷有请。”
是昨夜那个说话毕恭毕敬却又给人感觉极度冷漠的男子。
“我取医囊就来,麻烦你带路了。”说话的空隙,唐锦瑟大脑飞速旋转,看来昨夜偶遇“赏月”的男子身份并不简单,他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不过她也不介意,毕竟她也是有所保留不是吗?
出了帐篷,周围安静的有些怪异。
她不由无奈的笑了笑,如此提防她,难道她长了一张坏人脸?哎,好在咱是那心胸豁达之人,不和他计较就是。
忽而,淡淡的药香传来,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配方,想也不想便开口。
“稍后我会为你施最后一次针,接下来的七天你只需按照我开的方子外敷内服,余毒就会彻底清除。”
“那就有劳姑娘了。”
唐锦瑟虽不见身前人,却清楚的感觉到投在她身上的那束目光。
直到施针过后,她背身收拾医囊,他的注视依然不曾离开。
不着痕迹地微皱眉,她转身开门见山道,“公子既已无大概,我就不在多做停留,至于酬谢什么也就免了,不过是互相行个方便。”
昨晚的兴奋不见丝毫,就连说话的语调也略显淡薄。
对于她的有意疏离,男子自是察觉,并未恼怒,反而淡淡一笑,“姑娘之意可是要在下断了‘以身相许’的念头?”平和悠然的语调中隐隐透着一丝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