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金海湾休闲中心的大门,一阵凉风拂面而来,丁冬这才如梦初醒,自己已经不是三个月前的丁冬,美丽的五姐妹已经不属于自己,现在只剩下想想而已的份,已经失去了调度她们的权力,更没有了触碰她们肌肤的资格。
一下子丁冬的状态又回了四个小时前。
一来是愁肠百结,二来是没有地方去,丁冬又不知不觉地走进了中午喝过酒的那家小饭店。
丁冬入座后,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一口气点了本小店的六个招牌菜,还要了一瓶今世缘。
一瓶酒喝干后,丁冬已经忘记了自己的酒量,又要了一瓶今世缘。
丁冬久经酒场,他的酒量不算小,但也不是千杯不倒的海量,一瓶半下肚后,他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走出小饭店后,反正分不清方向,丁冬七倒八歪,漫无目标地走在行人川流不息的大街上。
不知怎么,丁冬竟然又稀里糊涂地走进了下午刚泡过鸳鸯澡的包间……
一觉醒来后,丁冬努力地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自己一布不挂地躺在下午躺过的大床上,边上还坐着下午为自己服务过的头牌姑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用右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左膀子,感觉很痛,这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但他还是想不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丁冬,连忙坐起身,一边用手摸着头牌姑娘的翘臀,一边问道:“姑娘,我下午不是已经离开了这个包间吗,现在怎么还会躺在这里啊?”
头牌姑娘以为丁冬在同自己开玩笑,就焉然一笑,一边摸着丁冬的胸毛,一边开起了玩笑:“噢,你是错觉,你是睡觉睡昏了头,你下午没走,你说你喜欢上我了,你就没走,硬拽着我陪你睡觉,这一睡就睡到了现在。”
尽管头牌姑娘说得有声有色,丁冬还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因为他中午没有喝睡,所以下午的一切是记得一清二楚的。
“你别骗我了,我下午肯定是离开了。”丁冬两只手抓住头牌姑娘的两只小手臂,沉着脸严肃地问道:“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你没说错。”头牌姑娘忍不住了,突然笑了起来,半信半疑地问道:“怎么,晚上你做的事真的都记不得了?”
“记不得了。”丁冬睁大细眼问道:“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