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冬这是怎么啦?他明明在做那事,怎么还叫我进去呢?
他是喝醉了吗?
他中午只喝了一杯红酒,根据他的酒量,这点酒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应该是不会醉的。
那他是疯了吗?
根据他一上午的言行兴致来看地,应该没有疯。不过,他这几天好像倒一点狂,不是疯狂的那种狂,而是那种狂野的狂。
不管他有没有疯,不管他是真疯还是假疯;不管他是有点狂,还是非常的狂,对红霞来说,丁冬的话就是金口玉言,是无法抗拒,只有无条件执行。
没有办法,既然丁冬在催自己进去了,只好乖乖地听话了。红霞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心口,硬着头皮走进了一位男主角与一位女主角正在演着床戏的卧室。
刚才还没有让她进屋时,她却伸进头去偷看,现在让她进去了,她却不敢正眼看着春光无限、精彩纷呈的床铺。
她是扭着脖子,目不正视地一步一步走到床头柜边,以最快的速度把手上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急忙转身离开了丁冬的卧室。
走了了丁冬的卧室,红霞加速跳动的心才平静了下来,她不由地笑了起来,笑自己太没出息了,一个过来人却见不了这种市面。
红霞下意思地回过头来,看了看没有关着的卧室房门,然后向楼下走去。
她一边下着楼梯,一边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嗨,真是一个变态的家伙,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哪?还好当初我没有嫁给他,嫁给他,我不完了呗。”
不过,她的声音说得很轻很轻,只有她自己的大脑可以听见。
她当然说的声音轻到不能让人听见,否则,一不小心让丁冬给听到了,那就彻底地完了,到时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她当然不是怕失去丁冬这个丑八怪,她是怕失去丁冬腰包里的钱。谁都知道,钱也不分丑和不丑的。丑八怪的钱和帅哥的钱是一样的价值。
红叶已经到了一个常人不可逾越的境界。她没有被红霞的一进一出给打扰到,她仍然聚精会神、一丝不苟地做着自己的活。
完事后,丁冬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一身的轻松,心情是特别的好,有一种无法言状的爽,整个人好像是睡在云中,又好像是躺在水中,反正舒服极了。
丁冬在床上息了十分钟后,下床填了一张200万的现金支票,唰地撕下后,走到床边,啪地一声,把现金支票贴到了红叶洁白的玉峰上:“它的功劳大大的!这200万就奖励给它了,希望它再接再厉,再立新功!”
顿时,红叶的脸在笑,心里也在笑,她想,刚才的损失,现在成倍的回来了。她庆幸自己还好有一身绝活。否则,他这个大色狼怎么会一掷百万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