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认罪了。”宣凉陈述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他在想什么。
“妾身何罪之有?”谁料希泠抬眼,几近放肆的挑衅道,“妾身只是觉得,对同为女子的人使出如此下作手段,的确是,不知羞耻。”
最后四字,希泠不屑地瞥了一眼云烟,语带嘲笑的一字一顿的说出。
“况且,”希泠红唇微启冷艳不可方物,放肆地说,“即便是我做的,王爷你,能耐我何?”
此话一出,众人皆面面相觑,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希泠身上。
这话若是一个寻常女子说出,大概会被所有男子耻笑,偏偏由希泠以不屑一顾的口吻说出,让人无端信服她有这个资本。
“本王的王妃,真有意思。”宣凉不怒反笑,削薄的唇微微勾起,森然寒意围绕周身。
倏地,宣凉单手狠戾地掐住她的脖子,大拇指一动,不过数秒,希泠的眸子里因呼吸不畅蓄满了盈盈清泪:“你现在还认为,本王不能将你如何?”
希泠脸上不见一丝一毫的慌张,杏眸微微一眨,生理性的泪水便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滴在宣凉的手上,湿润的杏眸像是哭了一样。
宣凉像是被她的眼泪烫到了一样,浓眉微拧,手上力气却一点也没有减。
“哼,”希泠嗤笑一声,断断续续地艰难开口,“云烟算个什么东西,本王妃连找男子羞辱她都觉得是便宜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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