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痕大概没想到希泠竟然如此睁着眼睛说瞎话,公然污蔑自己为“登徒子”。
面对这宣凉鲜明的逐客令,依旧摇晃着身子,像是与希泠纠缠的人不是他一样:“在下还未与王爷商讨出此次献祭的女子,自然还没走。”
宣凉眸中霎时闪过痛楚,那瞬间他扫过希泠的目光刹那便冷到了极点。
风无痕暗暗惊讶于宣凉看向希泠仇恨的眼神,再看向希泠却见她一副不为所动的神色。
桃眼一眯,月色下潋滟不见半分:“听闻王爷最近为南方涝灾之事甚是烦恼,在下便想既是王爷之妻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故而擅自与王妃多说了几句,还希望玄衣侯不要计较。”
话虽如此,脸上却不见半分歉意。
宣凉漠然的扫了一眼风无痕,不为所动:“哦?不知我的王妃有何高见?”
“回王爷的话,妾身可是半句话都不想与这个登徒子说。不过以妾身之拙见,献祭大典对与一个弱女子来说的确过于残忍,反观这位登徒子,虽然气质下流但一副皮囊倒是极好,想来即便是男扮女装,也足以颠倒众生。”
宣凉眉毛一挑,身形一动:“公子以为如何?”
风无痕从吊椅上起身,掸了掸月白色衣袍,桃眼笑意一收,正色道:“在下身为男子,断断不会做出此等荒唐事。”
说罢,勾起一抹邪笑,走向希泠俯视的角度看着她开口:“若不是王妃双腿不便,以王妃之姿,若是出现在大典上,必然惊煞众人,如此绝世之姿想必天下无双。”
风无痕放肆的打量着希泠,忽的,避开一颗宣凉弹出的石子。
回身洒然一笑:“在下方才真是多有得罪,想必王爷必是不会许自己的王妃——”
“王妃之言深得本王之心,”宣凉眸色晦涩阴狠,打断风无痕的话,“大典对一个弱女子的确残忍,想必王妃却能胜任,意下如何,我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