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姨娘起身,扶着老太太离开,看样子,陶笑酌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这厢,温寄卿正好将手中狼毫放下,福斯在一旁报告陶笑酌在大厅上的所作所为。在听到那副对联之时,唇角明显勾起。等福斯说完了,叹了口气。
“主子,你说三小姐这么得罪右相,陶府会不会受到牵连?”
“会。”温寄卿点头,随即又说道:“可不是因为对联。”
右相为人,他比谁都清楚。右相不像是闲来无事的人,所以不会平白无故来到陶府,可以说,无论陶笑酌会不会做这副对联,陶府都免不了这场灾难。右相的目的,只在陶笑酌。
子曰:“雍也可使南面。”
仲弓问子桑伯子,子曰:“可也简。”仲弓曰:“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不亦可乎?居简而行简,无乃大简乎?”子曰:“雍之言然。”
……
福斯听到声音便满含不屑,不用看便知道定是郑斌那混蛋了。什么秀才身份,在主子面前,什么都算不上。只会在陶府卖弄文采,听说还给三小姐出主意作弊,单凭这点,就可断定他必是趋炎附势的小人。
“主子,三小姐回来了。”福斯看到陶笑酌,吱声告诉温寄卿。
“嗯,福斯,召集人马,很快就有事情要做了。”温寄卿垂眸,吩咐完福斯便继续将视线集中在书籍之上。
福斯闻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