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姨娘看着陶景天如此,大夫束手无策,巴不得陶笑酌一觉睡过去。她们这些年全被陶笑酌压着,只求老天保佑陶笑酌死了最好。
“老爷,三小姐……”
陶景天见傅姨娘惺惺作态,语气嫌恶。“滚出去!”
虽说跟着陶景天这么多年,也没见陶景天如何宠爱她,但也未曾说过如此重话。任是傅姨娘再如何善于隐忍,也受不了陶景天如此对她。
陶琴染洞悉,从后面拉住傅姨娘。“母亲,三妹妹重病,父亲正在气头上,我们还是出去吧。”
傅姨娘看着陶景天,收回脚步,带着陶婖与陶琴染两姐妹离去。走得远了,陶婖便幸灾乐祸来了句。
“死了最好!”
大雨滂沱,整整下了两天两夜,期间,陶笑酌一直未曾醒来。整间屋子,全都是一股炭味,因着陶笑酌正在休养,屋里的炭火也一直没有断过。本就已经换季,天气难免闷热,就连身体冰冷的陶笑酌,额头也冒出汗。
陶景天守在陶笑酌床前,同样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铺子里的事情他全都扔在一边未曾打理。短短时间,他头发也白了些许。
“三姐姐还未转醒?”门外,陶岳逸又是一大早便赶过来询问陶笑酌的病情。
梅月点点头,这两日,她快愁死了。大夫来来往往了几十位,可都是无功而返,药也一直没有断过,就是不见三小姐有任何转醒的迹象。若不是还有脉搏和呼吸在,她差点以为三小姐已经这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