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连温玉放开连城的大头,让它自己到一边去玩,“母豹子死了,连城那时很小很小,小的可怜,我就抱回家养了,当时家里人都以为它是一条狗呢,连城小时候很乖的,当然长大了也是,只是除了长的太大了一些。”
“恩,”齐秋宁看了看趴在一边的宠然大物,很难相信,一个小姑娘,竟在可以抱住它的大脑袋。
“我回去了,”齐秋宁站了起来,黑衣带起了一股子冷风。
连城也是跟着站起。
“那,你明天还来吗?”
齐秋宁挑眉,“怎么,你不怕我坏你的名声了?”
连温玉咕哝一声了,“你会在意吗?”
“不会,反正不久后就要进我齐家门了,那你呢,你会在意吗?”齐秋宁又手环胸的反问着她。
连温玉撇了一下红唇,“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去睡觉,记的把窗户给我关了,”她跑到自己的塌边,拉开了被子就睡觉,齐秋宁轻轻的摇了摇头,人就已经向窗户边走去,连温玉到是没有听到他出去的声音,只是听到了窗户啪的一声,被关上了。她坐了起来,抱紧了自己的双腿,然后望着桌上摆着的那些碗盘,她不由的一笑,那笑从内心而来,从眼里映出。
“齐秋宁,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她咕哝了一声,又是拉上了被子,把自己的头给蒙住了,她打了一个哈欠, 虽然中间闹了一些事,可是她这夜还是很好眠。
第二日起来时,也是精神有了,再也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发生了,人家的姑娘出嫁都是自己做嫁衣的,连温玉本人,抱歉,她上辈子不会做衣服,这辈子也不会做衣服,她只会用针扎人,不会扎衣服,不过无所谓,这些事叶会安都包了,人家可是有一个成衣店呢,什么东西他都是想好了,就等着嫁外甥女了。
连温玉从病人的身上拔出了银针,她收好银针,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接过了清歌递过来的菜,喝了半盏后,清歌一手拿着鸡腿吃着,这是连温玉带来的,她最爱吃了。
可怜的病人眼巴巴的瞅着清歌手中的鸡腿,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
“记的,大鱼大肉戒掉,”连温玉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着。
“恩,”那人苦着脸,这么说,不能吃了。
“清歌,让人带他下山,”连温玉感觉这里的空气不太好,她要出去走走。
清歌放下鸡腿,看了一眼那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没油水的 ,她这都有好几天的时间没有银子进帐了。明天一定要抓个有油水的才行。
“不收诊金吗?”那人小心翼翼的问着,干巴巴的身体都没有几两肉。
“不说这个也罢了,”说了清歌就一肚子火。
“你有吗?”
那人干笑一声,然后在自己身上的摸了半天,才是摸出了一个脏西西的小布袋,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一些铜板,“你们,不要嫌弃,”而他没有多少肉的脸上,难得的尴尬的红了起来。
“你还是收着买馒头吃吧,”清歌没好气的叫来了人,把这人给抬了下去,她这一伸手,要的只会是银子,铜板,她怎么可能会看在眼里。
她要去下面看看,明天抓个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