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温玉跑过去时,已经晚了,就见白海棠躺在地上,额头上都是血丝,还有血沫子不断的从她的嘴里冒出来,而她似乎都是有进的气,而没有出的气了。
她连忙握紧了白海棠的手腕,感觉她的脉相十分的弱,眼看着就要消失了,白海棠伤的是不但的有内腹,同时还有她的头,这才是她致命的伤口。
她连忙拿出了自己随便的小荷包,从里面拿出了银针,飞快的下针,想要先保住她的一条命才行,
夫子也是被吓的退后了一步,来人,快叫大夫,大夫啊。这时学生都是将这里的给围的水泄不通,他们都是吃惊又害怕的看着连温玉给白海棠的头上扎满了针,而她还在继续的扎着,好不容易书院里的大夫来了,一见夫子脸色发白且全身颤抖的样子,连忙的走了过来,
夫子急急的指着人堆,“不是我,是她,是她,快去啊。”
“什么她啊?”大夫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夫子就已经拉过他就要向里面走,人群自然的分出了一条路,好让他们过去,当大夫到了之时,却是发现那个躺在地上的小姑娘,头上竟然被扎了好多银针,而且每根针的针尾竟然都是轻微的抖动着。
“这是,白氏奇针!”大夫惊叫出了口,然后在看向连温玉,那眼里都是着含着泪,
“白氏奇针,我终于是看到了,真是不枉我此生啊。“
连温玉拔下了一针,红唇冷冷的张开,“闭嘴,还不治。”
大夫被一吓,这也才是想起现在的正事是什么,他打开了自己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些续命的药来,这时连温玉也从自己的荷包里合出了一粒近乎是透明的丹药,空气里面有着淡淡的药香,这大夫是个识货的,他羞愧的将自己的药放了回去。这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啊,他也不敢在这里丢人显眼了。
而现在不是想着人家的针,还有药的问题,是这个小姑娘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连忙拉住了白海棠的手,就感觉这脉相时缓时弱,真的很是糟糕,想来如是不是白氏奇针,和那粒药,这小姑娘的命应该就是在这里了。
“怎么样了?”夫子都是急出了一头的冷汗,这要是出事了,他们松林还不得给人赔出一条命来,可是这条命要怎么才能赔的起。
“很不好,”大夫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这样的伤,在他看来是没的救了,可是眼前的这位,能不能救,他还不清楚。
夫子看了一眼四周,只感觉这里闷的难受,他连忙站了起来,挡在了白海棠的面前,“现在大家先行回去,不要喧哗,”他向下压了下手,可是学生们都是站在一起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