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牙:“果真?”
“我父亲被建王所困,以此做威胁,颜儿,只能交给你了!”
季凌天话音才落
,凌王已经转身离去。
季凌天抬眸,望着那个直奔城门而去的背影眼中只余一片凄凉。
护城河上有一条
白玉栏杆砌成的长桥,宁国人称之为白玉桥。
阴霾黑沉的天空透着山雨欲来的狂风,护城河碧绿的河水卷起阵
阵波浪。
赵煜双手握拳早已握的酸疼,目光只是死死盯在白玉桥的尽头。
那里的素白身影,几乎灼痛了的心。
颜熙一袭白衣胜雪,盈然站在玉带桥的尽头。
赵煜几乎是本能的翻身下马,举步就朝玉带
桥奔去。
寒枭眼疾手快,急忙上前一步拦住了他:“殿下万万不可,当心有埋伏!”
他话音刚落,赵煜
已经看见了城楼上那一排密集的弓箭。
这个距离他们的箭根本射不到桥这一端的赵煜,那么,弓箭手指着的目
标,正是那个独立桥上的颜熙。
赵煜的心骤然紧了起来。
狂风带着河水特有的淡淡水气扑面而来,颜熙
的裙袓在风中飒飒飘忽。
“颜儿!”沉痛的声音自赵煜口中飘出,寒枭却不敢松懈,依旧更加有力的拉住了他
的双臂。
“殿下,颜儿为你舞一曲可好,不敢与先皇后比肩,但求博殿下一笑!”颜熙苍白容颜上挂着清丽不
可方物的笑。
赵煜心头好似被狠狠扎了一刀,那种痛,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