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毕竟已经做了。”戴妍说,“往日的那个时候,你是什么样子,你自己心里有数。不要说喘气要喘许久,整个人还要软瘫半天。你一定看见过打铁,知道煨红的铁块,碰上冷水的一刹那,是什么样的情景。刚经过性事的人,全身的血都是滚烫的,就像通红的铁块。数九寒天,冷热交熔,要想不留下后遗症,几乎是不可能的。”仿佛是专家,戴妍说得头头是道。
“这些你都听谁说的?”郑天佑被戴妍说得一愣一愣的,许久才警觉过来,酸溜溜地问。
“真是贵人多忘事,自己说过的话都当耳边风了。”。
郑天佑嘿嘿地傻笑了几声,自嘲道;“闹了半天,原来师父还是我自己。”
“这是有一定科学道理的,你还不得不信。”
“放心好了,我再好色,也不会在这时候轻举妄动。”郑天佑失落惆怅地仰望了一眼灰朦朦一片的夜空,不乏风趣地说:“做这事,有时候虽然可以不脱裤子,男的只要拽出那个东西,女的只要裂出一条缝来就可以,但这会儿显然不行。你我都穿得厚厚的,互相根本着不了边际。如果脱裤子,这个鬼天气,也许还没开始做,那个东西就会被冻僵。”
“没想到郑大局长也有被尿憨死的时候。”
“我可不想为贪一时之快,断送自己后半辈子的性福。”郑天佑灵机一动,建议道:“戴妍,天气实在太冷了,要不我们回去开个房间,有什么事,在那里再说也不迟。”
“我看你还是安分守纪,趁早打消这歪脑筋。”戴妍冷笑了一声,说。
“我是关心你,因为你怀孕了。”
“省省吧,你安的什么心,难道我还不明白?”
“我承认我有企图。”被戴妍戳穿,郑天佑也不难堪,坦然承认道:“我确实很想能跟你好好地做一次。”
“不行。”戴妍不由分说,一口拒绝了郑天佑的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