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做的？”

“跟你差不多。”

“可他成功了，我为什么就不行？”顾明波寡寡不欢地问。

赵红静茫然地摇了摇头。

“在你的心目中，也许我真的成了废品？”

“不会，我说过，不会一次论英雄。”

“你这是为了安慰我，给我面子，内心或许已瞧不起我。”

“我是这样的人吗？”赵红静轻声地反问了一句后，憧憬着说：“等你打完仗回来，我希望就在这里迎接你。那时我们再做，我相信你不会再像现在这样。”

“我不知道仗要打多久，也许等我回来，你已结婚了，你还会答应我再这样做吗？”

“会答应的，这一约定永久有效。”赵红静信誓旦旦地说，“虽然我知道嫁人为妻，要恪守妇道，但对你我做不到。”

“他是无辜的，被他知道，也许他会很难过。”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我能做到的，只能是保守秘密，尽量不让他察觉。”

“你这样做，良心会受到谴责吗？”

“不会，因为你早于他。”

“如果那时我们仍不能成功，你会怎么想？”

“那样的话，我不得不信，天意不可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