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耳细听,那个男人的声音根本不是沈德夏的,禁不住心头一跳,难道是别的男人在爸妈房间里,家里来贼了吗?
她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冷,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是跑走叫人,还是留下?正犹豫不决,里间忽然传来一声稍高的笑声,她听得清楚,那是妈妈郝艳丽的笑声。
妈妈既然在,那就不是来贼了,可里间那个男人是谁?怎么会进爸妈的卧室里?
沈思莺心里充满好奇,沉吟一下,决定看个究竟,于是悄悄移动脚步,来到里间门口。
门没关严,开着一条缝隙,通过缝隙看进去,沈思莺脸色大变,怀里抱的黄酒差点掉下去,因为她赫然看到,竟然是岳老五在里面,不但在里面,还正把妈妈郝艳丽压在床上,在亲郝艳丽的嘴。
郝艳丽则娇嗔着一边躲避,一边打着岳老五,满脸媚色。
沈思莺只觉脑袋里“嗡”地一声,她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这是怎么回事,更何况她不傻,反而很聪明,一下就看出来,郝艳丽分明在和岳老五偷情。她的妈妈在和别的男人偷情!她真的怎么都接受不了,好半天脑袋里都是一片空白,没法接受这个事实。
以前的时候,她也听到过一些村里关于郝艳丽的闲言碎语,但从没想过妈妈真是这样的人,现在眼见为实,就算不信都不行了。
过了好久,终于回过神来,看到岳老五的手正在郝艳丽薄薄的衣服里面揉动着,一边还下流地笑:“郝艳丽,很多地方咱们都做过,唯独没在你和沈德夏的床上干过你,不如今天就试试吧!”
“你个混蛋,我说你真够大胆的!”郝艳丽嘴里骂着,声音却软软的,动作上也半推半就,带着三分抗拒,七分顺从,娇啐着说,“先前你这混蛋还在客厅里人模狗样地假正经,没想到现在直接把我弄到床上来了,外面的门可没锁呢,万一沈德夏回来,或者我女儿思莺回来,还不是一抓一个准啊,你想死是不是?”
“不怕!”岳老五的手越发放肆地揉着,嘴巴也在郝艳丽白皙的脖子上啃来啃去,喘息着说,“沈德夏这个时候肯定一本正经地在办公室里当他的村长呢,至于你女儿嘛,我是看出来了,她真迷上秦跃那小子了,看到秦跃被咬成那样,差点没哭死过去。跟你说,现在用十头牛都没法把她拉回来,她哪里还有闲工夫回家,肯定守在秦跃那里呢!”
说完,又往郝艳丽里脖子里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