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被侍卫们团团围住,我挑选的都是大内顶尖的高手,韩信知道敌不过,但仍然做着无谓的挣扎,韩信终因寡不敌众,被侍卫们所制服,他怒目圆睁地瞅向了萧何,萧何低下了头:“韩信,别在反抗了,好好地交出军政大印,皇后会饶了你一条命的!”
“我韩信不服,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你们要把我骗来抓捕?我韩信为大汉立下了汗马功劳,没有我韩信就没有大汉的江山,凭他刘邦一辈子也打不过项羽,如今,却是狡兔死,良狗烹。高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我韩信一生戎马,竟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这真让功臣们寒心呀!”说完,韩信仰头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韩信,你的说词是觉得哀家在谋杀功臣了?如今,你韩信谋反的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理由可狡辩的!”我愤然地将密函扔到了韩信的身前。
韩信一惊,拾起了地上的密函打了开,遂低下了头一语不发,我气愤地拍了一下案几:“韩信,这密函上的军印难道也是哀家伪造的吗?哀家和皇帝一直都很器重于你,早知道你有谋反之心,但是皇上爱才,一直都不肯杀你,谁想你不知悔改,竟要里应外合,趁长安城空虚,还要将哀家和太子一举击杀,那你说,哀家该怎样对待你?”
韩信冷冷一笑叹道:“悔初不用蒯通之计,乃为儿女子所诈,岂非天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韩信计不如人,甘愿赴死,要想我韩信交出军政大印,你们休想,等到我失踪的消息一传出,楚军必然踏平长安城,我要你吕后和太子为我韩信陪葬。”
我命人将韩信关入了长乐钟室,派萧何去劝导韩信交出军政大印,我在一旁的密室里注视着二人的一举一动,萧何语重心长地劝道:“韩信,我萧何和你说实话吧,当初你入汉军,我根本没注重过你的才能,都是奉了吕后的命令才将你提拔,委以重任的,吕后对你的才能欣赏有加,在书信中一再要我好好在沛公面前举荐你,如果没有吕后的赏识,我萧何也不会千里追回你韩信,你今天做出此等谋反之事,你伤的是吕后的心呐!”
“萧兄,我韩信最信任您了,您怎么也在说谎,当年我韩信根本都没和吕后见过面,她是如何知道我有治军之才的?您也骗我,我韩信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了,我认可死也不会交出军政大印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萧何不会拿此事蒙骗于你的,我这里有当年吕后给我的亲笔书信,我也不知道吕后为什么要如此器重于你,这陈年的书信不会造假吧,韩信你看看。”说着,萧何从怀里掏出了几封丝帛书信。
没想到,这萧何将这书信一直还留着,萧何打开了书信,展开在了韩信的眼前,韩信读完之后,陷入了迷惑:“萧兄,这些书信的确不假,皇后真如你所说,早就赏识了我的才能,皇后是如何看好我韩信的?当初我还只是个无名小卒,难道皇后能掐会算不成?”
“韩信,我萧何敬重皇后的才德,我不能容忍任何人做出背叛皇后的事情,如果你交出军政大印,皇后会念在你的功劳,放你一条生路的,韩信你仔细斟酌斟酌,千万不要执迷不悟啊!这天下只有皇后才是真正为百姓谋幸福的人,也是萧何誓死追随的理由,萧何是永远不会背叛皇后的。”
见韩信平复了许多,我从密室走进了长乐钟室,我来到了萧何的身旁:“萧丞相,哀家想和韩信单独谈谈。”
萧何知趣的退了出去,长乐钟室就剩下我和韩信二人,韩信忙开口问道:“皇后,我们从前素未蒙面,也不曾相识,您我如何赏识我的才能的?如能解开这一疑惑,我韩信死也能瞑目了!”
我呵呵地笑了:“韩兄,一别数年,不曾想再见会是以这种方式,小弟也是迫不得已,如果韩兄你不是野心太大,小弟也不会向你表露身份的!”我用和韩信结拜的兄弟声音和他说道。
韩信听后大惊失色:“好熟悉的声音,难道皇后你就是我的贤弟?这不可能,这又是你吕后使的奸诈之计,我韩信不会上当的。”
我转过了身子,将那张人皮面具戴在了脸上,再转回身已然变成了另一张面孔,韩信一脸的惊讶表情,嘴唇在不停地颤抖:“原来皇后就是贤弟,贤弟就是皇后,我韩信都明白了。”
“韩兄,当日你我初见,我注重的是韩兄你的英雄豪气,义薄云天,我不想韩兄之才埋没于市井之间,这才鼓励韩兄从军,成就一番事业,你韩信果然不凡,连战神项羽都败在了你手,我本想你忠心于大汉,不曾想你却野心勃勃,功高震主,我贬你为淮阴侯,以示惩戒,却不想你却要趁刘帮征战之际,要里应外合将我们母子至于死地,韩信你说,要我如何处置你才好?”
“我韩信对不起皇后,皇后如此待我,我却恩将仇报,我韩信无颜再活在这个世上,求皇后赐我一死!”韩信声音哽咽的说道。
“韩信,如果你当初在楚营多留意一下虞姬,也许你也会找到答案,当初你看虞姬就没发现她像我曾经,给你介绍过的我的妻子吗?楚军都知道虞姬是沛公夫人的妹妹,你当初如果深究一下,这些谜团不就迎刃而解了。”
“皇后,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其实我韩信挺敬重于你的,不过我就是看不惯刘邦的为人,我从始至终就没瞧得起他,尤其是他对皇后的薄情,更使我看不起刘邦,就生出了取而代之的反心,皇后的未雨绸缪,让我韩信无从下手,要想夺得大汉江山,就必杀了吕后,这是如今天下反臣的一致心声,所以我想趁此机会杀了你母子,要想成大业,我必须走这一步,说心里话,我韩信也是从心底不舍。”
我哈哈地大笑了起来,不曾想,我自己原来这么着反臣的恨啊,杀了我都成了他们的心声,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感到荣幸,还是要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