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明心简直不忍直视。
小姐,你现在虽然是男装,但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好吗?说这些露骨的话真的好吗?
咱能有点节操吗?
冷溶月鄙睨着俩人,节操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明月明心:……
金酒酒的娇颜已经羞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吴公子的调戏可说是赤-裸裸,偏又让人生不起丝毫的恶感,金酒酒抿着唇,“吴公子当真不愿意以真面目相见?哪怕,哪怕,哪怕酒酒真的愿意嫁给吴公子?”
明月明心抬头望天,心里默默的为金酒酒道哀:金小姐,您老人家眼光可真好。
也怪不得金小姐,谁让她们家小姐不管男女都这样好看得天怒人怨呢。连她们两个天天伺候在小姐身边,有时也会被恍眼的,好不好。
想一想,小姐若是男儿身,又怎会轮得到娶金酒酒?她们俩早就扑上去献身了好不好……
呸呸呸……
节操呀节操……
“金小姐,早些回去歇息着吧。你虽迷惑了宁王府的暗卫,可难保京城不会有人认出你来,京城可是宁王的大本营,你大概不会想要嫁入宁王府去为平妃吧?本公子虽然觊觎金小姐的美貌,可还没有与宁王抢人的本事。金小姐,回见。”
“喂……”怎么说走就走?金酒酒跺跺脚,看着眨眼间就消失不见的冷溶月主仆三人,有些气郁难平的咬着嘴角。半晌,确定冷溶月几人是真的走了,金酒酒才黯然的离去。
回到绯衣阁,江海笑着踱步前来,“酒娘子,可追上吴公子了?”
金酒酒看着江海,“江掌柜,你真的不知道吴公子的真实身份?”
江海似是而非的答道:“真不知道。就算知道,没有吴公子的吩咐,我也不会告诉你。”
金酒酒自然不肯相信他不知道的话。想了想,他现在是那吴公子的属下,自然万事要以吴公子为先,想让他直说,是不可能。于是,金酒酒就换了一个说法问道:“好,你不直接告诉我也可以,你只需告诉我,那吴公子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江海大笑出声,“酒娘子,这一路奔波你累糊涂了吧。我与你相识也不过短短数月,对你的人情往来可不清楚。我哪知道你是不是认识吴公子?除非……酒娘子愿意跟江某交待过往人情,江某或许可以帮着你参谋一下,吴公子是否是你认识的人,怎么样,酒娘子?”
金酒酒脸色一红,她倒是忘记了这一点。至于跟江某交待过往?她还没有天真到那个程度。
江海摇摇头,心里明镜似的。吴公子定然是认识眼前这个酒娘子,而且只怕这酒娘子也是认识吴公子的,只是不知道为何,吴公子不认她罢了。
到京城这一路,倒是没有少喝她的酒,想了想,江海给金酒酒指了另外一条路,“酒娘子,虽然我没法告诉你,你认不认识吴公子,但有一个人想必可以告诉你。”
“谁?”金酒酒并不报任何希望的问。
“咯。”江海指向正在二楼忙碌的清风,“那人叫清风,是吴公子的人,他若是肯说,想必你就能全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