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校长却眯缝着眼睛，暗暗一笑，道：“正所谓财不可外露，这个康老师，还是太年轻了啊。”

章大队长：“她开来的那辆车，我倒是见过了，就停在张国栋他嫂子家的屋前空地上，那车你可知道，那可是什么车？”

章校长：“你就告诉我能卖多少钱吧。”

章大队长：“至少三十万！对了，你们学校现有多少学生？”

章校长：“应该有一百四十人左右吧。”

章大队长看向章校长，抹了一把下巴，点了点头，道：“你看，弄多少个贫困生好呢？就按照至少三十万的分发来算。”

章校长嘿嘿一笑：“哈哈……我的大队长啊，咱们这村子，可本来就是贫困村啊，而且是极其贫困的地方啊。”

章大队长也笑了：“是啊，不过，也总有几家是有俩钱的嘛。例如那个章淑，她家里应该是不算贫困的了吧。不然，她能把孩子都送去了城里的蓓蕾学校？我想，她家就不给开出示贫困户的证明了。”

章校长嘿嘿一笑：“你可真舍得啊。不怕那娘们说起来你们以前滚床单的事情了？”

章大队长：“她和谁个不滚过。哦……除了你。”

章校长：“哈哈……我是没有那个心思的了，我就想搞点棺材本钱，也就算了。”

章大队长：“学校如果是在一百四十个学生左右来算，那就除了章淑家，其余都给开出贫困户的证明来。”

“啊！”章校长显然觉得这个章大队长做事还真是挺猛的。但是，随即章校长问道：“每家每户给他们提成多少？我们怎么分？”

章大队长笑道：“他们每户给一千块。如果不同意，就不给出示贫困证明。”

章校长：“风险太大！”

章大队长：“富贵险中求嘛。”

“那……你我……怎么分？”章校长问道，抿了一口酒。

章大队长拍了拍章校长的肩头，哈哈大笑了一气，才笑道：“放心，你好的是财，我最好的可不是财，咱爷俩老规矩，五五分成。”

章校长又不是傻子，那五五分成的意思，他懂，那什么老规矩，他自然也是懂的。

只见此时，章校长拿出来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看向章大队长，章大队长吃着菜……

“我的大队长，这有些话不说，你也该是知道的啊，那康梦晴康老师是一般的老师吗？难道你要用她发散的钱来引诱她？人家康老师可只是下来过度过度就走的，你……我的大队长，这康老师的主意，你可不好打啊。”

章大队长点燃一颗烟，笑了笑，道：“这不好打，那就说明还能打吧？”

章校长：“可怎么打？人家是滴水不漏啊。”说着，章校长拿起来那酒瓶子晃了晃。

不想，章大队长突然一把夺过了那酒瓶子，一摔！说道：“那就打碎了酒瓶子，我也要喝到这一口！”

……

这里要说的是，康梦晴毕竟只是下来办别的事情的，她的任务是要调查了那些死去孩子的事情，可并不是要来真的教学的，因此，她并没有让章校长给她安排正式的课程，她只是偶尔带带一些空堂的课和一些音乐课，另外就是忙着一些学校的内务之事，加之康梦晴现在要筹资给学校捐款的事情来了，便更加的自由了，而章校长也是有邪心在康梦晴身上，因此对康梦晴并不约束什么，康梦晴有的是自由的时间来自己支配。

……

很快，康梦晴便把那辆车给卖了，四十多万，康梦晴开始让章大队长和章校长带着她走访村民了，看来，此番康梦晴是要资助整个小张集村了。如此的大动作下来，先前那章大队长和章校长的如意算盘，也开始跟不上变化了。

不过，康梦晴还是说了，最后还是以大队开出的贫困证明为准绳依据的。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怕章大队长他们不尽心配合，而康梦晴暗中是要真正调查的，可是那些孩子的死因。

……

通过在学校里的调查和走访调查显示，那些死去的孩子们，他们确实都是张姓的孩子，而不过，除了这个特征之外，便没有了别的共同点了。随机死亡性很大。如此看来，这便是那种“无征别谋杀随机性凶杀”案子的典型特征了。如此这类的案子，是最为难破的。因为凶杀似乎没有专门的针对性。

……

忙了好多天之后，康梦晴回到宿舍里，直到了躺在了床上之后，康梦晴才给了雅倩电话。电话中和雅倩聊了起来。

雅倩：“而不是完全的没有共同点吧，那为什么死去的都是姓大张的，而不是小章姓氏的人家孩子呢。”

康梦晴：“难道这是凶手为了掩人耳目？”

雅倩一笑：“你是专家啊。你知道的啊。”

康梦晴：“这极有可能是凶手为了掩人耳目，故意留下来的犯罪线索，而如果这般的调查下去的话，那么就会走到了一个反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