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满足,他的眼睛也不再凶狠。端木苍兰解开她的发丝,抱着她紧贴着自己的匈膛,让她的发,就那么散在身后,掩盖了他结实的手臂。
“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吻她,轻嗅着因为他而流汗的身子。可她一声不吭,好像成了任人摆布的玩偶。
端木苍兰皱眉,托起她的下巴,看着被她的牙齿肆虐的嘴唇,血留在她雪白的皮肤上,仿佛寒冬映雪而开的梅。
“看看你把自己弄的。”他摆出很疼惜她的样子,抹去了血,又轻轻印着她柔软的唇:“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所以你该高兴才对。”
他的大手,滑过她光滑的背,直接塞入她双腿之间,不断地磨蹭着:“你答应我不再使性子,我会放你离开,继续做你的王妃,嗯?”
她逃不掉了,论怎样都逃不掉。她继续硬碰硬,会被他关起来永不见天日。
可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而且,她需要那把剑。
一抖一抖,百里安抬起头,嘴唇抽搐了半天,从齿缝中缓缓流出几个字:“你也要答应我,不准再这样突兀地找我,我可以给你,但不能由着你随心所欲。还有,不准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
他笑了几声,拔出手来,手指沾满了粘稠。百里安紧盯着他的脸,他却只是看着那羞人的液体。
他的心里一定在讥讽她,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就征服了她。他是不是后悔那日在陀螺山下对她的真情表白,他根本就不需要做到那个地步。只要名利,她就会乖乖躺在他的身下。
放下手,他分开了她修长的腿,跃入,撞击着她温软的深处,一边做着,一边说道:“以后这里就是我们幽会的地方,我会把烙印刻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所以不要在你的王爷面前脱衣服。”
说完,他俯身,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一道道的淤青……
不知道做了几次,他仿佛积攒了许久的欲望,统统发泄而出。可他还没有结束的打算,正要再次进入,楼梯口传来了太监的声音:“陛下,刚才来了消息,丞相薨了。”
端木苍兰放开百里安,拾起榻上的衣服下了楼。
百里安的小手紧握成了拳头,她想要起来,却起不来。他走了吗?丞相去世了,他应该是走了。
百里安喘息着,咬着牙爬到东墙边,伸手够到铜架上的天机宝剑。可却没想到天机竟那么重,她一只手根本拿不住,只听“咚”的一声,那柄剑掉在了榻上。
百里安也不管那么多,赶忙抽出了宝剑,仔细看着天机的每一处。
与考古队发现的陵墓外墙中心图案一样的暗,伴随着天机的寒光,透入骨髓。只是除了这暗,再没有通体再没有线索,百里安将目光投在那柄有些旧的乌木剑鞘上。
这剑鞘里,会不会有什么东西?
小手,努力地伸过去,眼见着就要拿到剑鞘了,它却被一只大手拾起。
百里安眼睁睁地看着端木苍兰拾起了剑鞘,而后皱着眉头看着趴在地上的,手握天机剑柄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