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落水了,然后就离开你家了,再后来去你家找你,你家就人去楼空了!
为什么你们走那么急啊?这么多年,你们又是住在哪里?”
楚骄阳的问题就像机关枪一样“笃笃笃”往外冒,弄得老人家都不知道,该从何说去。
“哎——!一言难尽啊!”提到当年的事,宁喜苍老的脸上,蕴满了无奈。
“呵呵!既然故事很长,那么我们就坐下慢慢说!喜子叔,楚楚,我们入座吧!”唐莉替这对久别重逢的亲人高兴着,笑眯眯邀请他们入席。
楚骄阳赶忙扶着宁喜落座,自己也挨着他坐了下了。
李长白举起手里的酒杯,憨厚地笑着对众人说:“真是没想到喜子叔和楚小姐居然的失散多年的亲戚,今天可以重逢,真的可喜可贺!来——!我们为他们干杯!”
“干——杯——!”大家都很为他们高兴,举起酒杯为他们祝贺。
唐莉和刘长白除了请了云倾流和楚骄阳这两个对他们有恩的人,还请了一些至交好友,酒过三巡,气氛也变得欢快起来。
多喝了两杯的宁喜拉着身边的楚骄阳念叨起来:“骄骄啊!这么些年,你和你姐姐过得好吗?”
“嗯!我们过得挺好的,喜子表叔!”楚骄阳望着微醺的宁喜,微笑着说。
“哎!那就好!其实,又好几次我想去找你们俩的。但是,当初让我们离开的人说过,想要你们姐妹安心活命,就不可以去打搅你们!我才忍了又忍,没去找你们的!”宁喜絮絮叨叨说着。
“谁?谁让你们一家离开乡下的?他还说了什么?喜子表叔,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楚骄阳想着喜子表叔一家失踪的事,一定和当初楚越有关。她焦急地询问着,想找出这之间的关联。
宁喜苍老的脸上,慢慢透出一丝的苦楚,叹息一声,慢慢说了起来:“当年,你才八岁吧,你妈进了‘精神病院’,你们姐妹没人照顾,我就把你们带了回来。我本来想把你们当成自己的亲闺女,养大成人!
骄骄啊!你真是个好孩子,那时候你才八岁,就知道见义勇为了。
那天,你去小河边玩,一个城里回乡探亲的小公子,不小心溺水了,你二话不说,就跳进小河里,把那个男孩救了上来。
你总是那么好强又倔强,那个男孩比你大那么多,瘦不拉几的你,硬拼着把他弄上了岸。结果自己呛到水,回家就开始发烧。
我本来张罗着把你送城里医院去,这时候,你救那男孩家的长辈来了,看到你为了就她家孩子生病了,就回去叫车送你去医院。
不愧是西门家的夫人,人温柔也良善,还知恩图报呢!”
楚骄阳一听到“西门夫人”,立刻紧张起来,急忙问道:“什么?你说是西门家的夫人?司徒玉蝶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