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锡明闻言摇摇头,无奈一笑。“你说小泽和傲珊?”
他知道莫允泽和傲珊的事情?
“别那么惊讶。”刘锡明拍拍她的额头,“小傻瓜,他们不可能的,你也不要替傲珊惋惜,你也知道…小泽怎么可能喜欢她呢?这个小明星,他也是逢场作戏。”刘锡明很清楚莫允泽是什么人,几乎没有人绑住他。
“可是…”
“别可是了,没有可是。”刘锡明打断她。
其实自己也知道没有可是,他们,一个是血气方刚的正当少年,一个是一心攀附权贵的棋子一颗……玩弄的人知道是玩弄,而幻想的人却不知是幻想。
她连叹息都无力了,“锡明哥,男人真的可以这样?”可以昨夜才与那厢缠绵悱恻,今日就与他人相拥示众?女人于他们,是何物呢?
“傻瓜,有些女人是不同的,就如你。”他一如既往,深情款款。
这一夜,她竟然难得睡得安稳,没有怪梦,没有惊扰。
醒来坐在床上半天,才发现,有阵阵的清香。
起身寻找,离床不远处的梳妆镜前摆着一个精制的香炉。她凑过去,那香炉还燃着,缕缕的香薰就从镂刻的缝隙中悠悠飘出。那香炉俄侧角还刻着一个字:卉。
她笑,微笑,那么的甜蜜。不禁想起来刘锡明那张阳光的脸,他说:“有些女人是不同的,就如你。”
收拾得当,便下楼去,带着一身难得的惬意和幸福感。
彦妮的目光却没有放过她,一直很阴郁。多年来,她对她都是不闻不问,不冷不淡,只是最近,沐卉觉得彦妮怪怪的,其实她一直都是怪怪的,不是吗?
她也不愿多想。
莫允泽也在,她尽量不去看他,他仿佛也没有思量过自己。心里暗自的庆幸,饭毕,与刘锡明约了出去。
车上她欢喜,看着刘锡明的侧面,慢慢把小手覆在他的大掌中,他一笑,侧脸看着她。
两人在商场停下,刘锡明要买些东西。
“爸妈,这两天去度假岛休假,参加什么高尔夫球赛,莫伯父也应该是要去吧?”
“是吗,好像听爸爸有提过。”沐卉也想莫夜这么累,也该休息休息了。
“我妈差我出来买些高尔夫球的用具,虽说那里都备齐了,但是她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都不太喜欢再碰。”刘锡明有点好笑,女人的事就是多。
沐卉想起来刘锡明的母亲,她很美丽,还很优雅,记得一度变得很神经质的带着消毒水在身边,后来刘叔叔硬是逼着她去看心理医生,才把她的重度洁癖调试的稍微正常且令人接受些。
她对沐卉还是不错的,常常叫刘锡明带她回家吃饭,还送各式的小女孩喜欢的玩意给她。
“你看这套可好?”刘锡明指着一套长长短短的杆具,脸上都是认真的表情。沐卉看在心里,她知道他疼爱他的母亲,谁不疼爱自己的母亲呢?她身子挪进去,倚在他身边。
“我看看,这套……那套……”沐卉认真的挑起来,帮着刘锡明,一套杆具,连带给刘锡明妈妈的衣服帽子手套都挑的仔仔细细。
那人是刘锡明的妈妈不是吗?上心是应该的,若是自己的妈妈也在,妈咪她……
一路上,刘锡明看上去心情大好的样子,夏日的阳光铺散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那么漂亮。
商场里面的搬用工人把买的东西全部搬上车子,刘锡明拉着沐卉的小手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