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说着,就要扒我的衣服。
“你干嘛?流氓。”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一脸的尴尬。
“那你是几个意思?”我想来喜欢蛮不讲理,树神爷爷因此,就常说我胡搅蛮缠。
“我真的,只是想看下你的伤口而已。”她一脸的诚恳。
“我不听,我不信。”我别过头去。
“真的。”她把我的头掰到她的眼前。
“凭什么,你说什么我都要信?”
“欣欣。”她的脸开始放大,她轻轻地把我的眼泪含在嘴里,吞入腹中,回味道“咸的。”
“你干嘛?”我又哭了。
“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她细细的将我的眼泪拾走。
“朵朵,我也不知道,自从我遇见你,我的眼睛就特别容易出水。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开始啜泣。
“欣欣,别哭,你别哭。”她继续不厌其烦的用嘴巴来取走那些泪珠,渐渐的,我开始,不再流泪。
“朵朵,这是哭泣吗?那为什么我会哭泣?”我坦然。
“欣欣,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流泪。”
“朵朵,不准骗我。”
“我尽量。”她的嘴唇触碰到我的,软软的,甜甜的。我学着她,由浅及深,慢慢的加常这样的动作。
后来,朵朵告诉我,这是相爱的人才能作出的动作,叫做吻。她爱我,她想给我有关她的一切,所以,她想吻我,用尽生命来爱我。她说当时的我们意乱情迷,而我们,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