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翌日午后,紫晴在迷迷糊糊中被红衣唤醒,“主子主子,楚飞雁又来了,就在大堂里,奴婢找不着王爷”
“贤王,这件事我自有安排,有一事还要劳烦贤王。”
“是嘛?”君北月挑眉,似乎很有兴趣。
“你!”八贤王迟疑了,不知道君北月如何算计的,但是有点,嫁不成的事,必定不能发生在大周,所以这些日子楚飞雁没动静,他才会着急呀!
八贤王认真道,怒意难掩,他当然不太清楚孤岛的事情,否则他一定会阻止的,南诏此行,君北月其实也是非常冒险的呀!
“正是,呵呵,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却学富五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之前便同王妃举荐过了,可惜王妃拒绝了。”八贤王笑道,说起百里尾生便很开心。
八贤王正要走,君北月却有唤住,“贤王,听说百里尾生是你忘年之交,这些日子就住在你府上?
君北月还是笑,却道,“酒本王早就请过了,我想知道他的底细,沿着南诏鲛人这条线去查。”
“北月!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先得罪了南诏,更不能被挑拨起战争!你应该非常清楚南诏三族军的可怕性,大周是南诏的北大门,是最危险的,这也是为什么大周历代都和南诏交好的原因!南诏王对你赏识有加,也极给你面子,这是一个增进两国情义的机会,你最好考虑清楚了!”
楚飞雁至今都待在使者大院里,谁都不见,也不出门,更没有说到底要不要继续被护送到南诏,还是回她西楚去!
“鲛人!”八贤王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百里尾生虽然来历不明,但是,他的学富五车,无所不知却跟鲛人一点儿都沾不上边,北月哪里寻来的这线索?
“留点神,这家伙绝对是有意而来。”君北月淡淡道,不是不解释,而是他目前能确定的就这么多。
而大周和南诏之间,八贤王的担心也是必要的。
八贤王顿了顿,低声,“北月,你若一定不让楚飞雁,那么,索性让她嫁不了,她到南诏对大周也没好处。”
八贤王这几日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他心急如火,而君北月可不跟他着急。
八贤王认真的点了点头,匆匆告退而去,君北月并没有休息,而是带着侯在门口的十两往后院去。
“来做什么?”紫晴不悦道,楚飞雁终于肯踏出使臣大院了。
紫晴慢条斯理的更衣梳妆,好一会儿才款步到大堂来,只见楚飞雁脸上的伤全好了,额头上缠着的纱布却比她还要厚三层。
一见紫晴来,楚飞雁便自觉站起来,一脸愤愤。
紫晴不坏,但也绝对不是大度善良的圣母,她笑得很好看,“长公主,你怎么又来了,我还以为你回西楚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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