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她对君北月,爱了便是爱了,死也不改。
竟是被寒紫晴给当众骂了出来!
“你们都不要闹了,孤梅婷你住嘴,你要气死娘吗!呜呜……娘求你不要说了好不好!”孤夫人以劝,虽然是哭得眼睛通红,心却是明净得很呀!
“是嘛!”紫晴突然冷笑,回头看正要过来拉架的孤氏夫妇,问道,“二老,孤氏嫁出去的女儿,原来还是你孤氏的呀,听说一家三口常住在这里,原来都是真的,你孤氏真那么缺儿子吗?要招女婿来倒插门?”
“让她闭嘴。”紫晴冷冷道。
孤梅婷双手动弹不的,怒得双眸通红,不断怒骂!
孤军连忙上前拦住,终是不客气怒声,“寒紫晴,你还想怎么样?你还想闹吗?”
她的心是那么的纯粹,真便是真,假便是假,好便是好,坏便是坏,只要一次足够记住一辈子。
紫晴最后一个走出来,冷眼看着可得可怜兮兮的孤氏母女三人,至今仍是面无表情,一脸凌厉。
这话一出,孤氏夫妇顿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话……这话……这话打从孤梅婷和江远在孤氏住下来之后,其实就是个事实,只是,至今都没有人敢说出口而已!
见孤梅婷要走,连忙拉住,终是把心底话给说了出来,“不许走,没人赶你走,除非我死了,否则这家里,谁都不能赶你走!”
她甚至不惜代价,让人带走顾太医和影子,就想隐瞒了之前发生的不愉快,就想让紫晴跟孤梅婷能好好相处呀!
闹,到底是谁在闹呀?
紫晴步步逼近,若非君北月在这里,孤氏在她眼中,什么都不是,大周多的是事要她处理,她才不想来呢!
有了父亲撑腰,孤梅婷立马看过来,怒声,“怎么,我说错了吗?你就是犯贱,孤氏没有人欢迎你,你自己登堂入室,不不要脸!”
紫晴不怒,反而冷笑,“这样子呀,真真是倒插门了,得了得了,真是抱歉,不知道你丈夫是招了上门的女婿,你还是有资格赶我走的,毕竟,我也不是你孤氏什么人,当然,北月更不是。”
山路上孤夫人拐了脚,很不巧,她懂得拿捏,她一揉到她的脚便知道那是装出来的。
说罢,还真就抱起江远要走,江远那么小的孩子,性子坏是坏,哪里见过这么激烈的场面,就只知道哭,方才至今哭个不停,哭得孤夫人的心都快碎了。
一室寂静,一切似乎全都静止了,却独独床榻上那个男人,那个寂静了数月的男人,苍白的唇边隐隐约约似乎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
孤梅婷见父母有偏袒的迹象,立马爬起来,拉来江远,大哭,“远儿,姥姥和姥爷都不要我们的了,他们要敢我们走,我们找爹爹去,我们回江家去,我们再也不来了,呜呜……远儿,你可记住这个女人,是她害了我们的!”
这事情,没得商量!
“你是君北月的妻子就了不起啊,敢到孤家来撒野,我告诉你,君北月还没认祖归宗呢,你当自己是谁了呀!”
“孤梅婷,闭嘴!”孤军不悦训斥,他很清楚不能偏袒,一旦偏袒,便会两败俱伤,如今,只有尽量挽回。
紫晴冷哼一声,一把攫住了她的下颌,又一次死死将她束缚住,冷声,“孤梅婷,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孤氏是你家!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我寒紫晴今日站的是孤氏的地,不是你江家的地!要滚的是你!”
“寒紫晴,你犯贱,你就犯贱,小孩子你都打,你禽兽不如,你不得好死!”
孤梅婷骤然运出内功,挣开紫晴的束缚,怒声,“贱人,你真不要脸,这里是我亲生爹娘的,怎么就不是我家了?你说的没错,这里是孤氏的地!这里不是你大周,是我爹娘的地儿,我爹娘让我来住,怎么着,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滚回你爹娘的地儿去!哦,对了,你没爹没娘了,寒相府早被满门抄斩了不是?”
紫晴说着,转身便要进屋。
这下子,孤氏夫妇哪里扛得住,孤军连忙上前,也不敢动武,拦在门口,“紫晴,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一定要闹成这样吗?北月还昏迷着呢!”
“婷儿!”
有孤夫人这句保证,孤梅婷哪里还会走,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呀,她终于冷静了下来,冷冷朝紫晴挑衅看来。
然而,紫晴看都不看她们母女一眼,寒彻的双眸直逼孤军,冷冷道,“孤家主,我和北月都有洁癖,绝对不同不相干的人共处一室,今日不她走,便是我们走!”
这话一出,孤军顿时气结,正要开口,紫晴却不留余地地道,“如果我留下了,便是认了孤氏,便是孤氏的一份子,北月昏迷,我身为妻子有权力为他做决定,孤氏,绝对不接受上门的女婿!”
给读者的话:
紫晴:一来就吵架,吵得嘴巴都酸了,今天月票不过百,偶就不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