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怡妃娘娘这一声落,竟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心口剧烈起伏着。
一时间众人皆惊,出什么大事能让怡妃娘娘当众慌张地如此?
“到底什么事情!”天徽帝怒声,大为不安。
“皇上……馨儿她……”
这“馨儿”二字一出,还沉浸在一见钟情的感觉冲击中的司徒浩南猛地回神,拍案而起,“馨儿怎么了?”
“被……被……”怡妃娘娘慌得都不敢说出口,她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到底怎么回事?”天徽帝怒声而起,一旁嬷嬷急急禀告,“皇上,司徒姑娘被刺客劫持走了!”
“什么!”司徒浩南怒声,随即凌空而上,急急往怡清宫去!
“还不派人追!”天徽帝怒声,老嬷嬷连忙道,“追了追了!”
君北月唇畔勾起一抹阴鸷,转身,却扬笑,“我帮你找吧。”
十两亦惊,“主子,你要走?”
她想,如果没有国色天香的事情,她该如何自信,如何张狂,如何放肆得去爱这个男人呀!
天徽帝轻咳几声,认真道,“浩南,这件事可大可小,依朕看还是……”
天晓得西荆公主如何逼过他,司徒浩南勃然怒声,“本少爷的婚事都岌岌可危了,还管那臭丫头什么!”
一到门口,便问,“王妃娘娘可回来了?”
司徒浩南连忙点头,他一年前不小心看了西荆公主的身子,至今都还一直躲着麻烦呢,人家逼娶,还逼他入赘,怎么可能嘛!
怡清宫此时早乱成一片,偌大的宫殿里里外外灯火辉煌,人满为患!
“在西园睡下了。”婢女恭敬回答,皆是红衣打点好的。
说罢,一个凌空翻上屋顶,身影很快便消失不见。
君北月却认真了起来,“解药对我很重要。”
地位,能耐,手腕,原则,样样都好,可是,却都不是对她好。
无疑,接风盛宴还未开宴就散了,众人大臣追随的追随,离开的离开,最后便只剩下君北月和紫晴两人,皆稳坐如泰山,一个把玩着酒杯,自斟自饮,一个低着头,秀眉微拢。
还未进门,十两便欣喜迎出,“主子,你终于回来了!”
“说!”天徽帝怒声,终是寻到机会开口。
也不知道愣了多久,才独自回西园去。
客房中,一堵窗户残破不看,分明是劫持了人撞破而逃的!
人都散了后,君北月和司徒浩南一起走出宫门。
天徽帝也顾不上这宴会,急急起身就往怡清宫去,司徒馨儿在怡清宫被劫,怡妃自然脱不了责任,可是,大周皇室也脱不了干系呀!
紫晴这才缓过神来,淡淡道,“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
“说……说……哥债妹偿。”侍卫如实禀告。
红衣立马惊声,“主子,你……你到底要去哪呀!司徒馨儿都……都不在了。”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紫晴不自觉喃喃,似不舍,又似自嘲,傻乎乎的就愣在一旁。
君北月唇畔隐着的弧度终是扩大,扬笑感慨,“被逼娶的滋味,真不好受呀……”
“黑衣蒙面,是个女的,使的是长鞭,这些都是鞭痕!”侍卫连忙指出窗户上深深的鞭痕禀告。
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