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不敢动,也不敢多话,直到君北月挥手让他离开才敢走。
是夜,归程五日以来车队头一回留宿客栈过夜。
门一关上,司徒馨儿便焦急而问,“你知道说了什么吗?不会是让北月哥哥送我回去吧,他什么时候会来呀?”
他,怎么知道的!
突然,她惊声,“是你!”
突然跟在车旁的汗血宝马嘶鸣起来,看着前面疾驰的马儿,分明蠢蠢欲动,却又不敢动。
“主子,是急件。”影子不得不提醒。
红衣微惊,这样的主子是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当初她初入曜王府,正是那么清冷的模样呀!
红衣收回视线,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一个念头,如果王爷那一份“在意”注定无法消除,那么,是不是主子趁早离开会更好些呢!
马车中,君北月缓缓放下书卷,一手支着脑袋倚下,双眸微眯着,静默地听着,那么俊朗的眉宇间满满的全是疲惫之色。
她小心翼翼取了无筝,静默奉上,若是平素或许还会劝,而如今,却只想听主子抚琴。
“嘶……”
“主子,司徒公子来函。”影子低声,呈上信函。
紫晴敛了敛眸正要开口,外头却传来了马儿嘶鸣声,她蹙眉看去,手微微一僵,只缓缓地放下车帘,淡淡道,“红衣,取无筝来。”
君北耀又笑,不经意间露出鸭嗓声,连自己也没察觉,“这有什么好羞的,你跟四哥那么多年了,别人不清楚,我们兄弟几个还不清楚,这件事你就放心,就算四哥查也不会查到四嫂头上,你放心吧,你们这段婚姻呀,我帮定了,就盼事成之后,四嫂别把我卖了才是!”
琴声很快便取代了司徒馨儿的欢笑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大队车马竟不知不觉随着紫晴琴声的快而快,缓而缓,慢而慢。
“听闻令兄今日送了急件来,不知道……”君北耀话音未落,司徒馨儿便惊了,“屋内说话!”
“把寒紫晴给我叫过来!”君北月勃然大怒。
这四嫂长四嫂短的,听得司徒馨儿心里可乐开了,小脸娇羞得如同熟透了苹果,她连忙帮君北耀倒酒,“不说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主子想弹什么,奴婢就听什么。”红衣低声。
整个客栈被君北月大手笔包下来,整整五日五夜的奔波,众人可都累坏了,并没有一起用晚膳,而是各自去打点。
这话一出,司徒馨儿便惊了,她答应过北月哥哥不乱说的。
而此时,君北月一袭夜行衣,正蹙眉反反复复看着司徒浩南那封信函。
“主子,先用膳吧。”影子劝道。
君北月却蒙上蒙面,淡淡道,“守在外头,谁来找都说我睡了”
许久没有以黑衣人的身份去见见寒紫晴了,是该走一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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