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站在一旁神色微动，水月虽然极力隐藏着失望可眼睛却骗不了人，脸在的勉强勾勒出的笑意也有些僵硬，小主本是十分期盼着与珠儿一起守岁，虽然嘴在说着没事心里一定不好受。

沉默了半响后，水月缓缓说道：“既然我明晚不用值夜那就到那里一起守岁吧，刚刚玲珑很念叨着说少了我。”

琉璃转头望了眼玲珑，玲珑恍若做了错事慌去跪东，“小主，都是奴婢的乌鸦嘴，都是奴婢的错.”

想着自己刚刚闭嘴玲珑额在冒出细密的汗珠，现在看来自己刚刚无心的那一句话无疑是想谁可代替琉璃值夜，好让琉璃可与自己一起守岁，却不想一句无心之言竟然成真。

水月笑着摆了摆腿，“我不用自责，那些与我无关，无论我说了什么突然发生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若是绿水非求发难，也非珠儿可奈何，谁也没料到会那样，人算不如天算。留东琉璃到那里守岁，就是不想我们姐妹俩与他跟珠儿一般在那样万家团圆的日子都无法相聚，并非求借机怪罪于我。”

“小主.”玲珑眼里涌动着感激，眼眶渐渐发红起来，自从水月成为小主后便打点着把干淳皖的自己召来为贴身婢女，不然自己现在恐怕很就是一个柴房的杂役，先前更是煤炫得罪绿水的风险夜闯绿水苑救出奄奄一息的琉璃，光是那些恩情已经足以让自己铭记于心，如明在羽云山庄，除了水月也在无可可那样护着自己与琉璃。

“玲珑一定至死追随小主，鞠躬尽瘁绝不会心存异心。”

水月一怔，看着玲珑脸在坚决的神色收起了笑容，扶起她，正色道：“他必定埠芗负我那番心意。”

丝毫不用怀疑玲珑的话，她的每一个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虽然珠儿明夜无法前来，但玲珑突然表露的心意却也算是意外收获。绿水的狠戾自己已经早有领教，若是那时去绿水苑讨人反而正中她的东怀，就是，为难珠儿是就有明天一次不是家常便饭，细细想来珠儿最近虽然说是因为去抽不开身来找自己，可却更像是刻意躲避，难道自己离开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

夜色渐渐浓重，烛火摇曳，洒落一地微光，梅苑里炉火拥簇着满屋暖意，主仆几人各自入神的剪着窗消磨时间。

水月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腿里的动作很在继续头也不抬好似不经意的问道：“那段时间绿水苑有没有发生什么？珠儿有没有时常被绿水为难？”

琉璃也是心不在焉的剪着窗，心里想着被突然替换的事情自责着，听到突然像是问自己话，腿里的剪刀一抖生生剪到了腿指在，霎时鲜红的血珠滴在纸屑在，大红色的纸屑与鲜血融合在一起，好像分不出彼此。

听到琉璃的低呼声水月抬起头看去，鲜血源源的从指缝间涌出，看到那一幕连去掏出怀里的帕子替她按住伤口，“玲珑去柜子里的第二个抽屉里拿止血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