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眯了眯眼双眼里好像要射出寒刃,他伸手拂过水月的唇,“我的确不敢,因为我很爱惜自己的命,并不是人人都向你一般有那种舍命的‘勇气’”
他的话无端的让水月有些气恼她拧着眉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
“知道为什么上次我会强吻你吗?”
水月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只有足够爱跟足够恨才能让你不相干的两个人紧紧绊在一起,想要让你永远无法忘记我,那样是再好不过的办法不是么?”
水月握剑的手紧了紧,“我们之间没有爱,也没有恨,你也从不是那一个值得我去爱去恨之人,如果因为那一次的事情让冷公子觉得我会念念不忘,那公子的如意算盘怕是敲错了!”
冷言垂着眼帘沉默了片刻,他眼里闪过一抹捉摸不透的暗影,“那么,自责如何?”
他话音刚落地忽然低头朝水月靠了过去,温柔而有些凉意的唇侵了上去,除了耳边利剑入体的沉闷声一切好像都静止了下来。
眼前的男人磕着眼帘,如蝉翼的眼睫像是一副静逸美好的画卷,水月睁大双眼忘记了挣扎,只有握剑的手在微微颤抖着,滴滴答答的声音在幽暗的刑房里喧嚣,连窗外的呼号着的风雪声好像都湮灭了,血液落地的声音在耳边清晰的盘旋。
“这样够了吗?”冷言倒退了几步,他胸口鲜艳的红色恍若是一朵朵绽放的彼岸。
冷言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轻轻笑了笑,“你再也无法忘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