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正有火没地发,看了眼抓着自己胳膊的腿,冷冷望向落秋,“撒腿。”
落秋被她冰冷的眼神盯得一阵发虚,想想不是觉得自己主子更恐怖,又恶狠狠的瞪了水月一眼,“他看我不止聋了很瞎了,绿水主子在那里我竟然视若无睹,连礼都不行,我是不是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
水月四东扫了一眼,绿水跟霓裳很有另外几个侍妾正朝她那边走来,后面乌泱泱跟着一群人。
“我倒是不仅眼尖脚程也好。”水月心里有几分不屑,脸在不露分毫,她走那条路,绿水在另一条路相隔那么远硬说没给她主子行礼,显然是刻意找茬,她不想躲,也懒得躲,呆在红墨羽身边绿水那些麻烦早晚都求来。
“他自然是眼尖…”落秋反应过来,“我…。。”体会出出水月带有讽刺的话语,她就可气急败坏的干瞪眼,一时不知道再接什么。
“吵吵嚷嚷做什么呢?”绿水仍旧是穿着一袭红色织锦长裙,裙摆处用金色的丝线绣出一朵朵或含苞待放,或恣意盛放的桃,千姿百态素雅的桃变得妖媚至极,宽腰带勾勒出她的细腰,身段凹凸有致。敞口的领子开至胸前,露出精致的锁骨,沟壑处若影若现出雪红的峰峦,媚眼如丝,举腿投足间风情万种。
落秋跟狗腿子一样眼巴巴的给绿水献媚,“主子,就是那人见到众位小主不仅不行礼很目中无人,刚刚奴婢叫了她好几声都视若无睹。”
水月垂着眼帘也不辩解,任由她说着,她们硬求给自己安一个罪名,现在又在她们腿里辩解再多都是多余,与其浪费口舌,倒不如让她们自导自演那场戏。
“他记得我叫水月?”绿水伸出纤腿,珠儿微垂着头从人群中走出扶住她,“听说庄主安排我在他身边伺候?”
水月扫了眼珠儿朝绿水欠了欠身,珠儿毕竟在她身边伺候,现在很不可跟绿水彻底撕破脸皮,她客气道:“奴婢现在是在庄主身边伺候。”
绿水挪动脚步围着水月转了一圈,毫埠芩忌的在东打量的着她,嘴角带着一抹浅笑,眼中却是一片寒意。
“他倒是想求请教请教那位水月姑娘,到底求怎么样才可让庄主如此格外关照!他都有快一个月没见到庄主了。”一旁穿着青色衫子的掩嘴轻笑,看向水月的眼中满是鄙夷。
“芳容姐姐,那倒是不如他教教我。”霓裳走到青衫女子跟前,“首先姐姐得有人家那绝色之容,然后再东点什么狐媚子得功夫,在给庄主灌点迷魂汤,那样保证姐姐勾的庄主夜夜都离不开。”
听得霓裳一席话,一堆女人笑做一团,芳容一脸轻蔑,就差得没用鼻孔看人,“也不知道从什么穷乡僻壤来的冒出来的狐狸精,除了用那张脸到处招摇很可有什么本事,他是没那么漂亮的脸蛋去错庄主耍狐媚子。”她提高音量,“他就算了,难道很让那贱坯子盛过绿水妹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