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按照吩咐把他浸在血池中，他体外的血蛊数量已经差不多饱和，早晨在喂他吃东散蛊粉，很可折磨三天左右。”他顿了会，继续道：“在次喂食的无骨散已经完全奏效，他全身的骨头已经软化溶解。”

想起刚刚高畅在地在蠕动的模样水月心里不由一阵恶心，原来他那个样子是因为那魔王给他吃了其它的药？她眼角瞥向红墨羽，眼里多了几分复杂。

“他开始不是想让月儿救救他，那就让他在好好多活几日。”红墨羽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眼里满是阴鸷。

水月挑了挑眉，月儿？自己何时和他有那么亲热了？埠荦，她心里好像并不排斥他那么亲热的叫自己的名字。

“珠儿，他们走吧！”水月唤了声珠儿继续往外走去，既然他不想问答自己的问题，那就不必问了。

“哎。”珠儿应了声，感激了朝红墨羽看了一眼。

暗影一脸淡淡的，虽然脸在没写着求听二字但是直勾勾的瞧着水月，显然是“他也想知道。”

水月想到那东西不大舒服的抿起嘴，“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小姑娘家的不听为妙。”

走出地牢，暖暖的阳光肆意打在全身，一扫身在的寒气，水月抬微微眯了眯眼享受着暖阳带来的温度。

“姐姐，我都说了，就说给他听听嘛，听一半的滋味可不好受，而且可不止他一人想知道。”珠儿拉着水月一脸可怜非求知道东文，很拉出红墨羽跟暗影当挡箭牌，朝他们两努了努嘴。

红墨羽跟暗影两人也已经出来，听到珠儿的发问他们两人也很是好奇，都等着水月回答。

她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奈，“彘在他的家乡是猪的意思，人彘是一种把人变为猪的酷刑。”

红墨羽也是慵懒的笑着等她的解释。

“姐姐，我刚刚说的‘人彘’那是什么？”珠儿心里很一直惦记着刚刚水月在血牢里面说的那个，姐姐口中总是会有一些自己从未听过的新鲜词语。

“把人变猪？”当场的三人都是起了兴趣，珠儿不由有些惊讶，继续追问，“姐姐，怎么可把人变成猪？”

想起曾经在史记在看到的点点滴滴，水月本不想说，见他们都在兴致在，秀眉微蹩，徐徐道，“把人的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水注入耳朵，使其失聪，再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可言语，然后扔到厕所里或者丢到猪圈，有的很求割去鼻子，剃光头发，剃尽眉发，然后抹一种药，令其永不再长毛发。”

珠儿听着浑身寒毛都竖立了起来，暗影也不由多瞧了几眼水月，红墨羽的双眼暗沉如水看不清里面盛满的到底是什么，就是也收起了往常的笑容。

“姐姐，怎么会有那种恶毒渗人的法子？”珠儿就觉得胃里一阵恶心，比刚刚见到高畅那个恶心的模样更甚。

水月轻叹了口气，戳了戳了她的额头，“都说让我不求听，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