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同村的一个青梅竹马的哥哥，他很温柔，也很善解人意，一次又一次的帮我，但我到现在也分不清心里的那丝感情是什么，到底是爱情，还是友情。”水月回忆着过往的种种，温柔轻声说着，想着自己摇摆不定的心眼中却浮现迷惑之色。

听着她空洞的话语，南宫宁紧紧搂着她的腰什么也没说，也没继续问下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觉得大概自己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月儿对那个人的情意是极深的，她心上有一条血淋淋的口子，自己感觉到了想帮帮她靠近了却不敢伸手，只是把她那微微掩盖住的伤口又给揭开来了。

“好像有，好像也没有。”水月眼神有些迷离，自己到底是怎么看待李多的？

“月儿，对不起。”南宫宁抱着水月闷声说道。

“怎么，你想江一尘了？”水月也看着这紫色的床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宫宁瞪大了眼睛追问道：“那你那个哥哥现在在哪里。”

水月想了想，曾经自己是喜欢过马重，毕竟那时候自由恋爱到谈婚论嫁怎么会不喜欢呢，但是来到这个世界有没有喜欢过谁呢？

“没事，你不用道歉。”水月笑着摸了摸她的秀发，那些事情，就算她不提自己也不可能会忘记，每每午夜梦回惊醒，永远想的只有该如何报仇。

房间里突然寂静下来，只有烛火在摇曳着，两个人各怀心事装睡。

水月闭着眼睛淡淡的问道：“阿宁，你说世界上有狐妖吗？”

“怎么突然这个”南宫宁抬起头看着水月，红烛下，她的侧颜美得惊心动魄。

“前几天在畅音阁不是有人说我美的不像人么，突然想到才问问。”水月好似无意的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