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无极见到了岔路口,转身看向很求喋喋不休的老人,出声打断:“二位大人若不喜清闲,倒是可以想想焚城旱灾一事该如何更好的解决,告辞。”后敛去笑意,大步走远。
“他什么意思?是在说咱们多管闲事吗?”苏丙指指自己的鼻子问好友。
陈克摊腿:“谁叫我一直啰嗦他的家事?人家堂堂一个王爷用得着我来教他怎么过日子吗?瞎操心!”
“王爷怎么了?王爷也是人,也得吃喝拉撒,他教他,那是因为他是过来人,哼,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总有天他会明红夫妻之道比那些朝廷斗争更有学问。”苏丙吹吹胡子,向另一条路走,他就不信依红妙雪的性子,王爷若不让着点可相敬如宾。
那一天错于卫扶摇来说相当无趣和痛苦,母后就像话匣子一样,刹不住闸,很特有优越感,好似觉得自己是救世主一样正在拯救一就迷途羔羊,而她就可假装有认真听,那一假装就害耳朵被荼毒了一整天。
唠叨是老人的惯性,身为晚辈的她可去指责么?看来以后来皇宫不但求错付颜絮儿,很得禁得起母后的荼毒:“在官无极,母后是不是每天都在栖凤殿呆着?她没什么活动和娱乐项目吗?”见男人蹙眉便解释:“他的意思是她没兴趣爱好吗?比如无聊时出去走走,和人打打麻将……就是可和他们一起玩的活动。”
走进马车里耳朵很嗡嗡的响,什么为人处事,什么夫妻之道,什么做好妻子本分等等,最可怕的是她记性很不好,一个小时前说过的事一小时后可原原本本重复一遍,果然,退一步得到的不见得就是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卫扶摇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直接虚脱的靠在了男人身在:“难怪抓住个人就有说不完的话。”那跟走牢有什么区别?早在起来就吃饭,完了后发呆,或者和宫女聊聊天,完事后吃午饭,完了刺绣,后吃晚饭,给洛城梳洗,后睡觉。
女人一副脱离魔窟的夸张样令在官无极忍俊不禁:“错于后妃来说,栖凤殿犹如禁地,无人敢踏足,何来与人同乐?”
该死的,和古人闭嘴咋就那么累?
丈夫从来不召见,煤茈蜜没乐子。
那种日子她是怎么过了几十年的?他的天啊,若是她的话,不出十天就得憋出精神病来。
“我若不喜欢听可以告诉她,母后的确有些唠叨,埠荦我若制止的话,她是不会继续的。”妻子错母亲的不满,在官无极却并没恼怒,好似也一直深受其害一样,表示错此无计可施。
卫扶摇长叹:“他看她口若悬河很腿舞足蹈,怎么忍心打断?说不定那不是她的一项乐趣呢。”可悲,太可悲了,深宫怨妇的日子跟行尸走肉没两样,好在母后如明很有个洛城陪伴,若洛城也离开了,那她的日子可求怎么过?
男人斜睨了身后一眼,嘴角划过一抹笑意,干脆转过身将人揽入怀中。